我本想拒绝,但刘大哥十分肯定,把银子塞到我手里赶着马车就走了,约好三日后他再来看看情况。.E-Z~晓\说+旺* ?追*蕞·欣_蟑*結·
我正琢磨着下一步要怎么做时,许怀义跑了过来,急急的说:“兄弟,我爹让我来跟你说,咱们得拿点衣服给吕二哥送过去!”
“顺便……”
他说着伸出手,手里有几块碎银子,约摸有三两。
“爹说进了大牢,不比旁的地方,吃喝都得打点,要不然吕二哥怕是会生生在里面给折磨死了!”
我心下一窒,没错,刚好刘大哥给了些银子,去打点一下,免得吕期在里面遭受欺负。
我当即回屋收拾了几件衣服,许怀义看样子像是放心不下,便说道:“兄弟,我跟你一起吧!”
我点头,道了声好,正好我也不知道吕期被关到哪里去了。
许怀义急急的说:“咱们快去快回,要是有别的事,也好一并解决了!”
我的腿早已恢复如初,但脚步却没许怀义快,他心急的跑一段回头等我一段,好在半路上借了辆马车,我们俩赶着马车就去了镇上的大牢。
高墙下,我们好说歹说,却还是没能见到吕期一面,实在没办法,我把银子和衣服一起塞给衙差,衙差冷着脸推了回来。′精~武_暁?税-惘? -唔¨错+内′容!
“你们也别费什么心思了,那小子指定没跑了,你们要是他家人,赶紧回去准备后事吧!”
我忙说道:“小哥,就算他是杀人放火,那也得等到秋后问斩吧,你这话到底什么意思?”
衙差冷哼了一声:“他犯的这罪是死罪,刚好赶上钦差大人路过咱们这里,钦差大人那可是有先斩后奏的权利!”
“我说没跑了就没跑了,你们赶紧回去准备吧,待文书下来,我们会有人给派过去!”
“钦差大人在哪里,我要去见他!”
衙差冷哼了一声:“钦差大人代表的可是当今圣上,你们这些泥腿子还想见他老人家,我看你们是活腻歪了!”
“滚滚滚,赶紧滚!”
衙差说着恶狠狠的推搡着我们,催促我们离开。
我的脑袋嗡嗡的响,难道吕期真的要被砍头了吗?
许怀义气的直抹眼泪。
“宋兄弟,你说这可怎么办啊?”
我拍拍许怀义的肩膀,说道:“劳烦你在这里等等,我回去看看情况,要是能赶在行刑的文书下来之前找到证据证明吕期是被冤枉的,那我们还能救他一命!”
“好,那全仰仗你了!”
许怀义擦干了眼泪,十分肯定的去了旁边墙角猫着。^精+武¢小′税-旺^ ?已-发+布-醉?鑫!漳\劫,
我赶上马车,快马加鞭往回赶,走到村西头林子时,看到林春带着几个人正在埋着吕庆的尸首。
他脸上的表情,看上去竟然有些轻松,这让我不禁起了疑心。
一旁的韩芳抑扬顿挫的哭嚎着,却是感觉不到半点悲伤。
我去还了马车,趁着没人,去吕庆家里躲了起来。
韩芳自此成了寡妇,她家里自然不会有人在,这点我倒是有些好奇,平日里韩芳为人刻薄,极少与周围邻居好好相处。
但是遇到这种情况,按理说,周围的嫂子大娘的,多少会来安慰几句。
但是一个人都没有。
不多时,韩芳回来了,一进门就把门给关了。
她去了屋里歇息,半天也没动静。
我煎熬着一直到了深夜,正当以为是不是自己猜错要离开时,突然就听到墙上传来一声猫头鹰的叫声。
原本已经睡下的韩芳点起了蜡烛,披了件衣服去拿了把梯子架在墙头。
果然,一个男人从墙头上顺着梯子爬了下来。
一落地,男人就迫不及待的抱住了韩芳,那粗鲁沉重的呼吸声,简直让欲罢不能。
两个人又搂又抱、又亲又摸,恨不得把天当被,把地当床。
好在女人嫌弃的吭了声:“死鬼,去床上!”
“以后都可以光明正大的在床上了!”
男人嘿嘿笑了两声,抱起女人就往屋里冲去。
男人笑了这两声,让我确定了他到底是谁。
林春。他俩原来真有奸情。
我跟着猫到窗子底下,听到了两人的对话。
韩芳嗔道:“死鬼,那东西处理好了没?”
“放心,我的好娘子,都处理好了,你放心,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