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正好从您家后巷经过,看到有几个人,赶着一辆马车,停在您家前庭院墙外头……”
“有个人在墙根下看着马车和动静,另外几个……翻墙进去了……”
“你可认得他们?”
钱福生打断了他的话,声音冷冽。!嗖^餿¢暁*税*蛧¢ `埂_辛?罪`全.
“认……认得……”
孙玉哥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听不见。
“是凤子楼那个大胖子新近收留的几个亲眷……”
“熊麻山?”
钱福生的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他万万没想到,竟然是这个老东西!
之前,熊麻山就托人来提过亲,想让自己女儿给他做小。
被自己严词拒绝之后,竟然还贼心不死,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真是岂有此理!
钱福生越想越气,恨不得立刻冲到凤子楼,把熊麻山碎尸万段。
可他知道,现在还不是冲动的时候。
当务之急,是先找到女儿。
“你,跟我走一趟。”
钱福生站起身,对孙玉哥说道。
“去……去哪儿?”
孙玉哥吓得一哆嗦,脸色煞白。
“去县衙!”
钱福生冷冷地说道:
“我要让熊麻山那老东西,付出代价!”
孙玉哥一听这话,差点没瘫在地上。
他可不想掺和到这种事情里头来。
可钱福生是什么人?
他一句话,就能让自己在清阳县,甚至整个玉溪郡都混不下去。!纨,本¢神¢颤- ~冕-费\越`毒/
“赵老爷,我……我能不能不去啊?”
孙玉哥的声音,带着哭腔。
“不去?”
钱福生冷笑一声:
“你觉得呢?”
孙玉哥彻底绝望了。
他知道,自己这次是彻底栽了。
早知道,就不该贪图那点小便宜!
“只要你能帮我找到女儿,我再赏你纹银百两!”
钱福生的声音,再次响起。
“一百两?”
孙玉哥猛地抬起头,眼睛里闪过一丝亮光。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有了这一百两银子,大不了离开清阳县,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
“好!我去!”
孙玉哥咬了咬牙,终于下定了决心。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瞬间传遍了整个青龙村。
“苏二那小子又发财了!”
“这次可不得了,牛车马车都置办上了!”
“还有两头牛,三匹马!啧啧,这排场,比地主老财都阔气!”
……
村头的大银杏下,一群人围在一起,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苏二进城,就跟变戏法似的,回回都能带回来一堆让人眼红的好东西。
可这次最让村民们咋舌的,不是那些金贵的牲口,而是苏二带回来的两个姑娘。
那俩姑娘,一个赛一个的水灵,简直就像画里走出来的一样。_狐`恋_蚊-穴/ `首′发/
“瞧见没?那个穿红袄的,叫翠环,身段可真够味儿!”
一个庄稼汉咂摸着嘴,眼睛都看直了。
“可不是嘛,那小腰,那屁股,一看就是个好生养的!”
旁边的人附和着,语气里充满了猥琐。
“那个穿白裙的呢?是哪家的千金小姐?”
有人指着钱晓柔问道。
“切,千金小姐?我看八成是苏二从哪儿拐来的!”
“就是,一看就娇滴滴的,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娶回家当祖宗供着吗?”
“要我说,还是翠环那样的好,看着就带劲!”
……
在这些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村民眼里,钱晓柔这种“城里小姐”,远不如翠环来得实在。
钱晓柔的美,对他们来说,就像天上的月亮,好看是好看,却够不着,摸不着。
这种女人,只能远观,不能亵玩。
真要娶回家,那可真是娶了个活祖宗,一家老小都得跟着喝西北风。
“苏二这小子,真是走了狗屎运!”
“谁说不是呢,前些日子还穷得叮当响,现在都快赶上赖志成那老抠了!”
“听说他跟土匪有勾结,该不会是抢了土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