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清楚,眼下最要紧的,是稳定军心,收拢人心。`1′4~k¢a·n¨s~h!u!.,n+e!t·
毕竟,和四之前也是自己人,虽然死了,但难免会有人兔死狐悲,心生芥蒂,觉得苏阳心狠手辣。
所以,他得想办法,把这股歪风邪气给压下去。
思想工作这玩意,可是个宝,是凝聚人心的法宝。
啥时候都不能放松,更何况是现在?
“石头,把银子抬过来!”
苏阳突然一声大喝,打破了沉寂。
陈木生应声而出,身后跟着几个精壮的小伙子。
他们抬着一个大木箱,沉甸甸的,压得扁担吱呀作响。
“砰”的一声巨响,木箱被重重地放在地上,震起一片尘土,也震得人心头一颤。
“都给老子看清楚了!这是啥?”
苏阳指着木箱,声若洪钟,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
“银……银子?”
有人试探着回答,声音都在打颤。
“没错!就是银子!白花花的银子!”
苏阳猛地一挥手,陈木生立刻上前,一把掀开箱盖。
刹那间,一道耀眼的光芒,从箱子里迸射而出,晃得人睁不开眼。
“我的娘咧……”
“这……这么多银子!”
“发财了!发财了!”
……
人群瞬间沸腾,像煮开了的水,咕嘟咕嘟冒着泡。+微,趣*小?税_ -埂`新/嶵?筷+
所有人的眼睛都直了,死死盯着箱子里的银子,恨不得扑上去咬一口。
“都给老子听好了!”
苏阳的声音再次响起,盖过了所有的喧嚣。
“昨儿晚上,跟着老子去三溪镇的,一个都不能少!每人……十两银子!”
苏阳故意拉长了声音,加重了“十两”两个字的语气。
“啥?十……十两?”
“我……我没听错吧?十两银子?”
“天爷啊!这……这比过年还热闹啊!”
“苏二哥……苏二哥真是活菩萨啊!”
“跟着苏二哥,有肉吃,有酒喝,有银子花!”
……
人群彻底疯狂了,欢呼声、尖叫声、赞叹声,此起彼伏,响彻苏霄。
就连苏阳手下的那些个小子,也没想到苏阳会突然发这么多银子。
一个个喜出望外,激动得差点跳起来,恨不得抱着苏阳亲一口。
“阳哥儿真是……真是太大方了!这简直是……济富童子啊!”
“跟着阳哥儿,这辈子值了!”
“阳哥儿威武!阳哥儿仗义!”
……
众目睽睽之下,从箱子里抓出一把又一把的银子,那感觉,简直比娶媳妇还舒坦!
这份荣耀,这份风光,这份实实在在的好处,比啥都强!
“陈师傅,杨师傅,江师傅,你们几个……愣着干啥?过来领银子啊!”
苏阳的目光,落在了人群外围的几个匠人身上,笑眯眯地招呼着。,狐¨恋′闻·学! ¨首_发^
“啊?我们……我们也有份?”
陈木匠和杨、江两个石匠,一脸的难以置信,像是听到了天方夜谭,又像是天上掉下了馅饼。
他们又没上阵杀敌,也没摇旗呐喊,凭啥领银子?
“当然有!昨儿晚上跟着去三溪镇的,一个都不能少!你们几个,虽然没直接参战,可把大伙儿安全带进带出,这就是功劳!没有你们,大伙儿能这么顺利?去,都去领!这是你们应得的!”
苏阳斩钉截铁地说,语气不容置疑。
他要让所有人都明白一个道理:
只要跟着他苏阳干,不管是出力的,还是出技术的,甚至是摇旗呐喊的,都有肉吃!都有奔头!
“对了,陈师傅,这事儿……先别声张。私底下,找眼煞豹和麻脸虎打听打听,看看能不能找到你家麻虎的媳妇,这事得抓紧。”
苏阳压低了声音,特意叮嘱了一句,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西家,您这是……让俺们审那俩畜生?”
陈木匠的身子猛地一颤,浑浊的老眼里,泪水再也忍不住,扑簌簌地往下掉。
这仇,他憋得太久了!
想问,不敢问。
眼煞豹是啥人?
那是三溪镇的一霸!
说是他家小儿子欠了赌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