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倧摆了摆手。-6_吆~看?书?枉/ ~追`醉~新_章`节?
像是在驱赶一只令人厌烦的苍蝇。
然后他转过头,对着赵妃道。
“爱妃,够了!让她滚回自己的寝宫,闭门思过,没有本王的旨意,不得踏出宫门半步!”
听到这话。
赵妃意犹未尽的收回竹板,看着金敏珠脸上交错的红肿,和破裂的嘴角,眼中闪过一丝快意的满足。
她娇笑着将竹板随手丢给旁边的宫女。
然后扭着腰肢回到李倧身边,声音甜的发腻。
“大王真是仁慈呢。”
李倧顺势一把揽过赵妃纤细的腰肢,那柔若无骨的腰肢,让他心头一荡。
方才的暴戾似乎都淡了几分。
他哈哈大笑着,拥着媚笑连连的赵妃。
看也不看地上狼狈哭泣的金敏珠,径首朝着内室走去。
“美人儿,还是你最懂本王的心意!”
“走....陪本王好好喝一杯,压压惊!”
沉重的殿门缓缓合上,隔绝了内室隐隐传来的调笑声。
空荡冰冷的大殿里,只剩下金敏珠一人,如同被遗弃的破布娃娃,跪伏在光可鉴人的金砖上。
脸颊火辣辣的剧痛,远不及心中碾碎的尊严和冰冷刺骨的屈辱。¢s_o?k~a·n_s_h+u¨./c¨o-m′
泪水无声的滑落,滴在冰冷的地板上。
偌大的景福宫....
此刻在她眼中,如同冰窟地狱般。
…………......
三日时间。
在朝鲜王室的惶恐不安,与陈锦文大军摧枯拉朽的推进中,转瞬即逝。
汉城郊外二十里。
凛冽的寒风卷过空旷的原野,发出凄厉的呜咽。
一座座玄黑色的营帐如同沉默的巨兽,匍匐在城外的荒原上。
营寨森严,唯有御帐外燃烧的篝火噼啪作响,驱散着些许寒意。
御帐之内,暖意融融。
炭盆散发着稳定的热量,驱散了刺骨的寒意。
陈锦文斜倚在铺着厚厚兽皮的软榻上,玄色常服微微敞开,露出结实的胸膛。
他的怀中....
左羡梅褪去了白日里的戎装铠甲。
换上一袭柔软的鹅黄色宫装长裙,云鬓松散,几缕青丝垂落颈侧,更添几分慵懒妩媚。
白日里,她是统帅千军,令行禁止的巾帼女将。
而此刻,她是依偎在帝王怀中的娇柔爱妃。.幻?想~姬` ¨已+发·布_罪.薪`蟑¢结,
软玉在怀...
陈锦文的手指,随意缠绕着她一缕柔顺的青丝,放在鼻尖轻嗅。
女子特有的幽幽体香,混合着淡淡的皂角清香,沁人心脾,暂时舒缓了连日征战的杀伐之气。
“陛下…”
左羡梅的声音带着一丝刚沐浴后的温软。
她微微仰起头,看着陈锦文线条冷硬的下颌,眼中带着关切。
“这汉城毕竟是朝鲜的王都,城高池深,守军虽不堪,但困兽犹斗。”
“我军初至,立足未稳,还需谨慎些才好。”
“臣妾以为,当先派斥候详查城防虚实,再定攻城之策,不可操之过急。”
她虽知陈锦文神勇。
但身为其妃,更是心腹将领,职责所在,不得不提醒。
陈锦文闻言。
他唇角勾起一抹睥睨天下的弧度。
他低下头,看着怀中佳人那因担忧而微蹙的秀眉,手指轻轻抚过她光滑的脸颊,触感温润如玉。
“羡梅你多虑了。”
陈锦文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自信,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霸气。
“区区弹丸小国,纵有王都之名,亦不过土鸡瓦狗。”
“所谓城高池深,在朕眼中,形同虚设。”
“弹指间,便可让其灰飞烟灭....”
他揽着左羡梅的手臂紧了紧。
他的目光投向帐篷之外,仿佛穿透了营帐和夜色。
“明日,就明日!”
陈锦文的声音斩钉截铁,带着不容置疑的帝王威仪。
“若那朝鲜国王李倧,以及他朝鲜王室成员,识相点,乖乖滚出城来,匍匐跪在朕的面前,磕头请罪,或许…朕还能给他一个苟延残喘的机会。”
话说到这儿。
陈锦文顿了顿,接着冷声道。
“哼…若敢负隅顽抗,或是闭门不出…”
后面的话。
陈锦文没有再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