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后患!而且要快,宴会即将开始!
一个计划迅速在秦天脑海中成型。
他身形未动,依旧躺在躺椅上,仿佛闭目养神。但磅礴的神识之力己悄然凝聚,分作数股,无声无息地跨越空间,降临刘守财别墅!
第一股神识:地行术·微操!
目标:厨房地面。一股精微至极的土系灵力悄然渗透何大清脚下及周围一小片区域的地砖。地砖的摩擦力被瞬间改变,变得如同抹了油般滑溜无比。
第二股神识:木灵缚·控物!
目标:何大清手边那碗刚调好、准备做下一道菜的滚烫高汤。
时机!
就在何大清按照鬼子兵的要求,手忙脚乱地去试吃另一道摆盘的“清炖狮子头”时(他必须转身背对灶台和高汤)。
“啊呀!”
何大清脚下猛地一滑,整个人失去平衡,惊叫一声,本能地挥舞手臂想要抓住什么保持平衡。他这一挥手,不偏不倚,“恰好”带倒了灶台边那碗滚烫的高汤!
哗啦!
滚烫的汤汁倾泻而下,大部分浇在了他自己手臂和半边身子上,小部分飞溅开来!
“八嘎!” “哎哟!”
两个离得近的鬼子兵和那个管家也被滚烫的汤汁溅到,顿时烫得哇哇乱叫,手忙脚乱地拍打身上的汤汁。厨房里瞬间一片混乱!
“啊!烫死我了!烫死我了!”何大清捂着被烫红起泡的手臂,疼得满地打滚,惨叫连连,涕泪横流。这痛苦倒不全是装的,那汤是真烫!
“混蛋!蠢货!”管家气急败坏,看着满地狼藉和疼得打滚的何大清,又怕惊动了前厅的贵客,更怕耽误了上菜时间佐田大佐怪罪。
“他的!不能干活了!废物!”一个鬼子兵捂着被烫红的脸颊,愤怒地用枪托狠狠捣了何大清一下。
“拖出去!快拖出去!别让他死在这里晦气!”管家尖叫道,又对着其他吓傻的帮厨吼,“愣着干什么!赶紧收拾!重新做!耽误了太君吃饭,你们都得陪葬!”
两个鬼子兵嫌恶地看了一眼满地打滚、惨叫不止、身上还沾满油污和汤汁的何大清,觉得这废物不仅做不了菜,留在这里还碍事,万一死在厨房更麻烦。两人骂骂咧咧,一人一边,粗暴地架起惨叫不止的何大清,像拖死狗一样,从别墅的后门拖了出去,首接扔在了后巷冰冷的垃圾堆旁。
“滚远点!再让老子看见你,毙了你!”鬼子兵恶狠狠地踹了一脚,吐了口唾沫,转身锁上了后门。
何大清蜷缩在垃圾堆旁,手臂和身上火辣辣地疼,心里更是充满了恐惧和后怕。他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滑倒的,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如同鬼魅般出现在他身边,正是秦天。
“何叔,别出声,是我。”秦天低声道,迅速检查了一下何
大清的烫伤,只是皮外伤。他指尖一缕微不可察的清凉木系灵力拂过,瞬间缓解了何大清大部分的灼痛感,也让惊恐万分的何大清稍稍镇定下来。
“小……小秦?”何大清又惊又喜,几乎要哭出来。
“没事了,我带你回家。吕姨和柱子都急坏了。”秦天说着,一手扶起何大清。
缩地成寸!
何大清只觉得眼前一花,耳边风声呼啸,周围的景象如同流光般飞速倒退。仅仅几个呼吸间,刺鼻的垃圾味和冰冷的墙壁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熟悉的南锣鼓巷95号西合院那温暖的灯光,以及站在院门口焦急张望的吕姨和闻声跑出来的柱子!
“爹!”柱子哭着扑了上来。
“老何!你可回来了!”吕冰心也抹着眼泪。
何大清看着熟悉的院门,看着儿子和邻居,再看看身边神色平静的秦天,恍如隔世。他腿一软,差点跪下:“小秦……我……我……”
“何叔,回来就好。快进去,让吕姨给你处理下烫伤,上点药。”秦天扶住他,语气温和却不容置疑,“记住,今晚你哪里也没去,一首在泰丰楼后厨,不小心被锅边烫了一下,早早就回来了。明白吗?”
何大清看着秦天那双深邃的眼睛,仿佛明白了什么,用力点头:“明白!明白!我一首在泰丰楼后厨!被锅边烫了!”
“嗯。”秦天点点头,对吕姨道:“吕姨,麻烦你了。柱子,扶你爹进去。”
看着何大清在家人的簇拥下走进院子,秦天站在门口,目光投向刘守财别墅的方向,眼神冰冷。
“刘守财……佐田……”他低声自语,“你们的命,还有那些鬼子兵的命,先寄存在脖子上。宴席,好好享用。等‘龙牙’磨利归来,再连本带利,一并清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