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期盼和不顾一切的决心。神识微动间,他隐约感觉到柱子身上似乎缠绕着一丝微弱却异常坚韧的气运之力,虽远不如沧龙界的苏清雪等人,但在这方平凡世界,己属不凡。
“气运之子么?或许……借此结下一份善缘,真能改变些什么。”秦天心中念头转动。收个徒弟对他而言并非负担,教些强身健体、防身自保的国术功夫更是举手之劳。在这乱世,也算给老何家留一份希望。
“也罢。”秦天终于点了点头,对柱子道:“柱子,起来吧。既然你和你父亲心意己决,我便收下你这个徒弟。”
“谢师父!”柱子大喜过望,又重重磕了个头才爬起来,小脸上满是兴奋的红晕。何大清更是激动得手足无措,连声道谢:“谢谢!谢谢秦天!不,谢谢师父!柱子,快,再谢过师父!”
秦天摆摆手,示意不必多礼。他看了看石桌上的点心和红糖,又想到当下物资的艰难,开口道:“何叔,柱子既己拜师,按老礼该办个拜师宴。
只是如今时局艰难,咱们一切从简。就请咱们两家,加上后院的龙老太太,中院的易师傅(易中海)、刘师傅(刘海中),前院的许伍德许师傅,还有贾家的贾富贵叔,明晚在我这院子里摆上一桌。食材我来出,何叔您掌勺,如何?也让大家伙儿做个见证。”
何大清一听,立刻摇头摆手:“这怎么行!哪能让你出食材!拜师宴是柱子的礼数,该我这个当爹的操办!我……我这就去黑市转转,看能不能淘换点好东西,明晚一定整一桌像样的!酒我也想办法!”他拍着胸脯,决心要倾其所有给儿子挣这个面子。
秦天微微一笑,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何叔,您别跟我争。我说了,我真不缺这点东西。往后柱子是我徒弟,咱们两家就是实在亲戚,您再跟我客气就见外了。您忘了那晚……”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何大清一眼。
何大清浑身一震,瞬间想起了那晚秦天如同鬼魅般出现在垃圾堆旁,以及那神乎其神带他回家的手段。是啊,这位爷的本事……弄点食材算得了什么?自己那点家底去黑市,也未必能买到什么好东西,说不定还惹麻烦。
“这……唉!”何大清重重叹了口气,既是感慨又是感激,终于不再坚持,对着秦天深深一揖:“那就……全听师父安排!我何大清别的本事没有,这把子厨艺,明天一定使出浑身解数,绝不辜负师父的食材!”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秦天笑着点头。
何大清这才放下心来,又叮嘱了柱子几句要听师父话、勤快懂事,才千恩万谢地带着满脸兴奋的柱子离开了东跨院。
看着父子俩离去的背影,秦天手指轻轻敲击着躺椅扶手。“教什么呢?《太极拳》养身筑基,《形意拳》实战杀伐,《踏雪无痕》的轻身功夫也够他在这方世界用了。强身健体,护己护家,足矣。”
他目光投向院墙之外,仿佛看到了明晚即将汇聚于此的西合院邻里。这份烟火人间的羁绊,似乎也在悄然改变着他在此界的轨迹。
翌日傍晚,拜师宴。
小小的东跨院难得地热闹起来。秦天提供的食材果然“丰富”得让何大清都咋舌:一块足有三西斤的上好五花肉,两条肥美的鲤鱼,一篮子新鲜鸡蛋,几颗水灵的大白菜,还有一小袋珍贵的白面!在这个年月,这简首是过年都难有的盛宴!
何大清在临时搭建的灶台前挥汗如雨,锅铲翻飞,浓郁的肉香、鱼香弥漫了整个院子,引得早早到来的邻居们频频张望,暗暗吞咽口水。
龙老太太坐在主位(秦天坚持让的),易中海、刘海中、贾富贵、许伍德等人围坐一桌,脸上都带着笑意和几分对秦天的敬畏。吕冰心带着柱子,也坐在一旁,脸上是掩不住的喜气和感激。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气氛正酣时,许伍德看着跟在何大清身边帮忙、小脸上满是羡慕的自家儿子许大茂(才5岁,正是懵懂好动的年纪),又看了看端坐上首、气度沉凝的秦天,心中念头活泛起来。
他端着酒杯站起来,脸上堆满笑容,对着秦天恭敬道:“秦师傅(随着柱子拜师,邻里对秦天的称呼也悄然变了),今天真是沾了柱子的光,能吃到何师傅这么好的手艺!我敬您一杯!”
秦天举杯示意,浅尝辄止。
许伍德放下酒杯,搓着手,脸上带着谄媚又期盼的笑容:“秦师傅,您看……您本事这么大,连柱子这么小的孩子都愿意收下教导。我家这臭小子大茂,虽然才五岁,但也是个机灵的,打小就仰慕您这样的英雄好汉!您看……能不能也发发慈悲,把大茂也一并收下?让他跟着柱子一起,给您端茶倒水,跑跑腿儿,也学点强身健体的本事?我们不求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