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2月的清晨,阳光带着初春的暖意,洒在南锣鼓巷95号西合院的青砖黛瓦上。·优,品,小`说?徃· +哽·新_醉/全¨与往年冬日里死寂、压抑的气氛截然不同,如今的西合院里多了许多生活的声响。黄婶在厨房里叮叮当当地准备早饭,锅里熬着的小米粥散发着诱人的香气。院门外,街坊邻居的寒暄声、小贩的叫卖声清晰可闻,透着一种久违的、带着烟火气的活力。
东跨院凉亭下,秦天依旧躺在摇椅上,姿态闲适。他微闭双目,神识却如同无形的微风,拂过这座重获新生的城市。市面上的景象让他颇为满意:粮店前虽然还有人排队,但不再是面黄肌瘦、绝望麻木的长龙,人人脸上带着领到口粮的踏实;工厂的烟囱重新冒起烟,机器轰鸣声取代了死寂;街头巷尾,再也看不到欺行霸市的地痞流氓或者耀武扬威的二鬼子伪军。黑三那套“保境安民、秋毫无犯”的铁血军令,配合着开仓放粮的实惠,如同强心针,让这座饱受摧残的古城迅速恢复了生机,正朝着发展的快车道迈进。
然而,这份表面的安宁祥和,并未完全消解秦天心中的一丝寂寥。还有十天便是春节,阖家团圆的日子。凉亭依旧,摇椅依旧,却少了妹妹秦雨叽叽喳喳的声音。自从修建了这个院子,妹妹的身影似乎就成了这方天地不可或缺的灵魂。何雨柱和许大茂跟着黑三在军旅中历练,何大清和许伍德似乎也默认了儿子的道路,连带着他们的媳妇儿也不好意思常来东跨院走动。虽然两个小徒弟偶尔会溜回家看看,但终究填补不了那份血脉相连的亲情空缺。
“唉…”秦天心中微叹,目光投向院墙外灰蒙蒙的天空。神识无意识地扫过城市各个角落,捕捉着市井百态、人心浮沉,也“看”到了许多藏在阴暗处的蝇营狗苟。汉奸余孽的密谋、落魄遗老遗少的算计、甚至一些投机分子试图钻营新秩序的缝隙…这些,都在他神识覆盖下无所遁形,如同舞台上的小丑。
蓦地,一段深埋于前世记忆中的信息碎片,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湖面,骤然泛起涟漪——关于“移民侵略”,关于“换国计划”,关于那些被刻意抹去痕迹的“扶桑村”!
秦天猛地睁开眼,坐首了身体!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刀!
“扶桑村…移民村…鸠占鹊巢…几十年后改头换面,窃据高位…扶持贪官…盗门最高境界——劫国!” 一个个关键词如同冰冷的针,刺破眼前的祥和假象,指向一个更加阴险、更加长远的毒计!
他几乎可以肯定!以小鬼子的尿性,这种埋设“暗雷”、图谋长远的阴招,必然存在!而且,很可能就在自己眼皮底下,在这片刚刚经历“换天”的华北平原!
秦天没有丝毫犹豫,立刻从空间里取出那台卫星电话,拨通了黑三的专线。·微-趣/暁*说?网_ .首,发¢
“嘟…嘟…嘟…” 三声短促的忙音后,电话立刻被接通,传来黑三沉稳中带着一丝恭敬的声音:“东家?有什么指示?”
“黑三,立刻回来一趟。有件极其重要的事情问你。”秦天语气凝重,不容置疑。
“是!东家!我马上到!”黑三没有丝毫拖沓。
半个小时后,黑三风尘仆仆地出现在东跨院凉亭下。他一身笔挺的“治安军”将官呢子大衣,肩章上的将星在阳光下闪烁,眉宇间带着掌控一方的威势,但在秦天面前,依旧保持着下属的恭敬。
“东家!”黑三站定行礼。
“坐。”秦天指了指旁边的石凳,开门见山,“审讯那些被抓的小鬼子军官、特务头子,还有那些铁杆汉奸时,有没有提到过‘扶桑村’或者‘开拓团’?就是那种…小鬼子把整个村子的原住民屠杀或驱逐干净,然后从他们本土迁移整村整村的扶桑人过来,占据土地房屋,冒充本地村民,繁衍生息的那种村子?”
黑三闻言,眉头瞬间拧紧,仔细回想了一下,肯定地摇头:“回东家,没有!至少目前我们掌握的口供和缴获的文件里,从未提及过这类村子!他们提到的都是军事据点、情报站、物资仓库或者像1855部队那样的秘密机构…这种整村替换的…” 他脸上露出一丝难以置信的惊悚,“这…这也太阴毒了!”
“没有提到,不代表没有!”秦天眼神冰冷,斩钉截铁地说道,“这恰恰说明其隐秘性和重要性!这是小鬼子在埋设‘暗雷’!极其隐蔽、极其长远的‘暗雷’!”
他站起身,走到凉亭边缘,目光仿佛穿透了空间,投向广袤的华北平原:“你想想,几十年后,当一切都尘埃落定,国家要发展,要开放。/餿?飕\暁`税¢网. !冕-废\越·读,那时候,这些在‘扶桑村’里土生土长、说着流利汉语、生活习惯与本地人无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