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沉月是陈北除了陈墨风之外最亲近的人。-求/书~帮_ `已¨发′布¢罪.薪′蟑`截,
二人却在刚刚大吵了一架,差点分道扬镳。
哪怕最终和好,但在现在明白楚沉月说出所做的一切是为了保护陈墨风之后,陈北心中还是涌上了一股浓厚的愧疚。
自己最爱的人,为了保护自己唯一的弟弟和不让自己犯下错误,宁可跟自己怒脸相向。
陈北想不到楚沉月那时候的心情。
但一定比自己更难受。
他不禁往楚沉月那边靠近了几分,眼底深处涌上愧疚,颤抖着声摸上楚沉月的脸:你刚刚就应该跟我说的,我……唉……”
他皱紧着眉头重重地叹了口气。
“没事,我刚刚说话也挺重的,你那倒没什么。”楚沉月轻轻一笑,抬起手攀上陈北的手背,让他更紧紧贴着自己的脸。
“而且,这次的交流团的带队人是五次郎,我不希望你控制不住自己。”
“与在一起相比,我更想你好好的。”
陈北听着楚沉月轻若春风的话语,懊悔地闭上了眼。
五次郎正是害死了王教官的罪魁祸首,却因为那时的陈北人微言轻,对他的指控并不成立,最终眼睁睁看着对方完好无损地回到樱花岛。
那时的陈北,日日夜夜都想着手刃他。
尽管己经过去了数年,陈北己经成为了合格的斩鬼人,但那股仇恨并没有消失。-s¨o`s,o/s¢h′u~.+c,o,m\
反而是藏在心底,越燃越烈,等待着一个时机,轰然爆发。
楚沉月明白这一点,所以她宁可放下狠话让陈北自己离开训练营,暂时远离五次郎,在之后再找机会向他坦白一切挽回他。
不过,经过苟蕴的一番折腾,楚沉月原本让自己承受一切的计划彻底改变。
她选择和陈北一同面对,一起保护他们共同的弟弟。
“别再赶我走了,我刚刚真的错了……”陈北好似很害怕,弯下腰将脸埋在楚沉月的脖颈间,双手紧紧环在她的背后,像是想要将她融进自己的身体里。
“好,不赶你走了。”楚沉月像哄小孩一样摸着陈北的后脑勺,轻声轻语地,一举一动间都带着宠溺,“不过你可得答应我,看见五次郎,不能去找他报仇。”
“你自己都说了,他们明面上还在人类这边,你可不能骗我。”
“嗯嗯。”陈北埋在她脖间,嗅着金发上淡淡地香气,轻轻地点点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早晚有时间的。”
“现在, 我全听你的。”
楚沉月满意地笑了笑,轻轻地揉着陈北的后脑勺,毫不吝啬地夸奖:“阿北真乖。”
“……”
办公桌前,为了让自己安全走出办公室的苟蕴和尤立抬头看着天花板。_优\品~晓·说+蛧? `首,发¢
就连陈墨风也抬起了头。
毕竟这一幕冲击力太大,如此娇羞的陈北就连他也没见过。
保不齐陈北六亲不认把他也宰了。
此刻,苟蕴听着二人甜腻的言语,看着天花板上的电风扇扯了扯嘴角。
“他们是不是又把我们无视了?”
“嗯。”尤立盯着空调,低低地应着。
“刚刚不还是楚教官哭吗?现在怎么轮到北哥了,跟小媳妇儿一样。”苟蕴抬起手揉了揉僵硬的脖子。
“不知道,可能原本就这样。“尤立摇了摇头。
”唉……毁了。”苟蕴叹了口气,看向一边抬头闭眼的陈墨风,低声唤道,“墨风,墨风。”
“嗯。”陈墨风依旧没睁眼,似乎是害怕看见办公桌后辣眼睛的一幕,用鼻子应道。
苟蕴见他这模样撇了撇嘴,无奈地说道:“你去问问,咱什么时候走?怎么走?这地方可没有高铁啊!”
“嗯。”陈墨风再次用鼻子回了他一下。
随后缓缓睁开眼,目视前方。
桌前你侬我侬的两人换了姿势。
陈北坐在他专属的小马扎上,把头枕在楚沉月的腿上,任由楚沉月把玩着他的头发。
楚沉月似乎挺享受这件无聊的事情,脸上始终带着笑容。
“咳咳。”
两人之间甜蜜惬意的氛围被一声咳嗽打断。
楚沉月皱了皱眉,将目光从陈北的脸上挪开,抬起头随声看去。
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张幽怨的脸和两根大白脖子。
陈墨风看着楚沉月还卷着陈北头发的手指,抿了抿唇:“嫂子,咱要不先办正事?”
楚沉月皱了皱眉,手还停在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