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病房吧，我给那玩意买纸去。”

苟蕴说完，转身向小卖部走去。

……

等苟蕴拿着一包纸走到一楼的厕所时，战况正激烈。

他下意识捏紧了鼻子，瓮声瓮气地喊道：“搁哪？”

“最后！”

陈墨风扯着嗓子的声音明显从最后一个隔间响起。

苟蕴嫌弃地皱了皱眉，慢吞吞走到最后隔间的门前，从打开的一条缝里将纸递了进去。

“你先别走！”

苟蕴正想功成身退，赶紧逃离这个空气不太清新的地方，陈墨风又扯着嗓子大声喊了一声。

“不是，你特么傻鸟啊！”苟蕴忍不住回身咆哮，“我不走，在这等着被臭死吗？”

陈墨风正到关键时刻，擦了一把满头的汗，开口喊道：“看看其他的有没有人。”

苟蕴无语地呲了呲牙，但还是照做。

砰砰砰砰——

一连西个隔间门被推开，苟蕴捏着鼻子回道：“没人，就我俩。”

“知道了。”陈墨风咬了咬牙，将陈北刚刚给自己打电话的内容说出，“刚刚我哥给我打电话了！我们还不能回去，得去上京。”

“总长要见我们！”

“什么？！”苟蕴一惊，也顾不得滂臭，大步跑到陈墨风所在的隔间外，不敢相信地问道，“真的假的？”

“真的！我哥说云中海说的！”

苟蕴闻言，眼中猛地爆发出惊喜之色：“我天，我们竟然都能得到总长的召见了吗？”

陈墨风听见了这句话，他好像己经快要结束，语气也恢复了正常：“那总长很厉害吗？怎么听你这话很崇拜他一样？”

“呵，那可不是一般的厉害！”苟蕴猛地深吸一口气，满心的兴奋甚至盖过了空气中的臭味，“总长可是九境巅峰！”

“我们一共二十二个九境，但九境巅峰却只有六个！”

“总长赫然就是其中之一！”

话音未落，隔间门就向内打开。

陈墨风从里面走出，到洗手池边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自恋般地勾了勾唇。

“如果真的这么强，那我们应该会有很大的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