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哥当的,无从指摘,我爸常说我和他一样有福气,有大哥可以罩着,安心当个小弟就好。
二哥,大哥疼我,但更疼你。”
“可我辜负了他,对不起他。”
蒋寒笙痛苦得眉心都皱起来,额角青筋一凸凸的跳。
他在大哥羽翼的保护下过了二十多年无忧无虑的生活,直到三年前,才知道什么是心痛如刀绞。
“你确实对不起大哥,但你选择了保护血缘上离你更近的人。”
蒋励川往上扶了扶眼镜,他声音很平和,像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并没有指摘什么。
“我爸有时候会跟我嘟囔,说大哥手太黑,把你的腿伤成这样,可我知道,他还是手下留情了。大哥真正气的,不光是你在那种时候选择了保护三叔和三哥,而是……你亲手销毁了他们的犯罪证据,让大哥连替那些死掉的兄弟们报仇都无法做到。”
蒋励川平铺直叙,“二哥,真正心狠的人,是你。这一刀,是你亲手捅进大哥体内的。”
蒋寒笙闭上眼睛,泪水糊了满脸。
他是个罪人。
罪无可赦。
“可是你想弥补的话,并不是没有机会。”蒋励川说。
蒋寒笙睁开模糊泪眼,他用手掌捂住眼睛。
“不,我没机会了。”
他哽咽又痛苦地说:“哥哥恨极了我,他永远都不会再原谅我了。”
“那是因为你从没求过他的原谅。”
蒋励川拿下蒋寒笙的手,对上他的眼睛,“二哥,人只要活着,就会犯错,而人只要不死,就总有弥补过错的机会。眼下就有机会。”
蒋寒笙哭得一抽一抽,满脸疑问地看着他,“嗯?”
蒋励川冲他笑了笑。
“大哥结婚了,咱们那位大嫂,就是你的机会,你一定得抓住了!”
——
“不准去!”
东苑房间里,蒋京墨火气还没完全消掉,用腿‘绑’住苏奈的腿,不让她走。
苏奈难得见到蒋总裁如此幼稚的一面,哭笑不得。
她撇脸看他,“如果我告诉你,或许我可以治好蒋寒笙的腿呢?”
蒋京墨倏然惊住。
“你说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