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过,知道有多疼。”
苏奈松开手,“疼是能长记性,但该上药也得按时上药,别跟自己身体过不去,不然耽误了功课,我还得罚你。”
小昭低头应下:“是,师父。徒儿谨记。”
苏奈将戒尺挽了个手花,动作行云流水,看得小昭一呆。
师父好帅!
苏奈点了点茶几,“趴这吧,今天换个地方。”
小昭脸“嗖”地飞上两朵红晕。
错了两处,二十板。
臀上肉厚,打不坏,但跟手板完全不是一个疼法。
蒋京墨在书桌前敲击着键盘,听到阳台传来的清脆声响,就知道夫人在教徒。
下手可不轻。
苏奈身上有很多面,可每一面都极富魅力,叫人欲罢不能。
忍冬平躺在床边,他睡不着,盯着手里的簪子,成宿成宿地看。
也成宿成宿地想奈奈。
那日他瞧见雪儿打小琪,那凶恶的嘴脸,一直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他曾亲口骂奈奈恶毒,说她怎么可以如此虐待雪儿,可奈奈的“恶毒”,都是他们在雪儿身上看到,从她嘴里听到的,并没有真的在奈奈脸上瞧见。
玄参在酒吧和他的谈话,让忍冬猛然惊醒。
一直以来,他们都笃定当年他们看到的都是真的,也相信雪儿说的都是真的。
可是如果一切都是假的呢?
如果,是他们冤枉了奈奈呢?
那么……他们把奈奈罚进梅寒山,害得她差点被野兽吞吃,落得满身是伤,还瞎了一双眼睛,几乎葬身在冰天雪地里……
他们又该如何面对这一切?
只要想到这些,忍冬的心口就如刀割一般。
他竟,开始恨赵雪儿。
赵雪儿一连两天,浑身都在冒冷气。
那一晚忍冬看向她的冰冷眼神,活像是要刺穿她。
自从那日她打了小琪,玄参和陆英对她的态度就变了,尤其是玄参,看向她的眼神都是冰冷的,甚至充满防备和鄙夷。
她惊觉空青对她的警告是对的,她太过于松懈了!
赵雪儿开始惶恐。
她唯恐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形象像多米诺骨牌一样坍塌,她得想办法挽救。
于是赵雪儿低眉顺目几日,像以前一样贴心懂事,可收效甚微。
她变得急躁起来。
一直没听到蒋寒暝的消息,趁着这天去市立医院复查,赵雪儿摸进蒋寒暝的病房,隔着老远就听到了蒋寒暝的咆哮。
“滚——滚开——”
那吼声如困兽一般,撕心裂肺。
护工张皇失措地端着什么出来,赵雪儿闻到一股浓重的尿骚味,赶忙捂住了口鼻,打眼一瞧,差点恶心得吐出来。
她回头扶着墙,干呕两声。
却忽然一僵。
蒋寒暝竟然大小便失禁了?
她那一针,是彻底废了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