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路遇歹徒,遭人袭击了。”费解咬牙切齿地说。“凶犯可曾抓住了?”范老夫人再次询问。“不劳老夫人担心,抓住了。”费解一边说,一边扭头看向范贤。范老夫人点点头说:“那就好。”旋即接着说:“据先生说,我儿子千里迢迢请先生到淡州,是请先生给少爷做老师的?““正是。“费解干脆地回话。“教哪个少爷啊?”范老夫人问。“两个都教。”费解回答。“不知教些什么?”问完这句话的范老夫人好像头疼一样,抬起手柱在椅子把手上,把头伏在那只抬起的手上,闭起了眼。“文韬武略,”费解稍作停留,“我倒懂一些,不知老夫人想让我教些什么?““先生看着办吧。”范老夫人有气无力地说,“他们学成什么样,是他们自已的事。”范贤和费解听完范老夫人的话,面面相觑。接着,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屋子,门前看热闹的丫鬟们提前走光了,也不知去哪里了。到了院子里的费解叫住范贤,“哎,哎,厨房在哪儿?“停下的范贤转头,“吃饭时间过了。”“这……我饿了,你告诉我,厨房在哪儿?我吃点东西。”费解追问。“没吃的了。”范贤解释。费解咂了下嘴,继续追问:“你就告诉我厨房在哪儿就行?”“不就在那儿吗?”范贤指了一个方向,接着就要带费解去。此时,周管家找上了费解,带着那副谄媚的假笑说到:“费先生,借一步说话。”两人走了几步,到了一边,范贤还站在原处。周管家首先问到:“您这老师准备怎么当呢?”费解一下就明白了周管家的意思,装出一副虚心求教的表情,“还请管家指教。““老夫人适才的话你也听见了,”周管家先搬出范老夫人,狐假虎威。“是。”费解回了声。“该教什么,不该教什么,您心里应该有个定数。”周管家含糊其词。“不如我只教他们识文断字,别的一概不管?”费解试探性地询问。周管家收起假笑,“过于刻薄了。”“那我就教他们行医?”费解又试探性地询问。“行医?”周管家有些不解。“嗯,将来被逐出家门之后,做个郎中,不至于饿死。”费解给了个解释。顿时,周管家脸上浮现出笑容,带着几分真笑,两人一个“嘿嘿嘿”,一个“哈哈哈”地笑了起来,各怀鬼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