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作乐。
接着嘴角扬起,微笑着继续办公。三人就这样在书房里各自干各自的事,互不打扰。慢慢的,太阳落下,夜色彻底黑了下来,房内的烛火开始起到作用。范隐与范贤又结束了一局游戏,范贤在本子上写道:我饿了。马上,范隐戳了戳范贤,范贤再次低头一看,一盒黑色的巧克力出现在范贤眼中。巧克力没有单独的包装,都是一个个球形,放在凹槽中,范贤立马拿了一个,然后迅速放入口中。然后范隐也拿了一个,也快速放入口中。“吃什么呢?”范健突然开口。+6\k.a!n?s¨h\u,._c¢o/m+范隐和范贤都被吓得抬起了头,看到范健早就放下了笔,在看着两兄弟的小动作。“巧克力,糖果的一种,父亲要不要来一个?”范隐问道,走上前去,把手中的糖展示在范健面前。“嗯,来一个,为父也有点饿了,先来颗糖垫垫肚子。”范健作势就要拿取,但是看到里面所谓的巧克力是黑不溜秋的,疑惑的问道:“这黑不溜秋的能吃?”“当然能吃,还很好吃呢,苦中带甜,别有一番风味。”范隐说着,又吃了一个。范隐将信将疑拿了一个放入口中,一咬,苦涩味袭来,好像在吃糊了的面饼,但是细细品尝,又有一点甜味来袭。(这里的巧克力加了少量的糖。)咀嚼了一会儿,范健将其咽了下去,还有点沾嗓子眼,范健喝了口茶顺了顺。“嗯,挺不错的,入口先是苦涩,后有回甘,风味奇特。”范健赞扬了一下。“那这盒就给父亲您了。”范隐笑着把巧克力放在桌子上。“有心了。”范健笑着说。“没有啥,父亲开心就好。”范隐说。 可是范健听出点别的意味,所以接着说道:“你这是有怨气啊,是怪我多年没有去看看过你们?”“绝对不是,我们兄弟两个身份特殊,自小就处于危险中,还能在淡州相安无事长大,一定是父亲在京城为我们阻挡灾祸。”范隐说道。“你真是这样想?”范健疑惑。“是的。”范隐回答。“你能这样想,为父倒是有些愧疚。”范健说着,还抬起袖子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父亲大人千万别这样说,做儿子的会伤心的。”范隐左手掩面装作哭泣,右手对着范健摆手。“可以不演了吗?我有点肉麻。”范贤说道。听到范贤这样说,范健和范隐全都放下手,放弃了矫揉造作的表演。范健又喝了口茶,对范隐说道:“听说你一见到你姨娘,就抱着她痛哭,还哭诉我是个冷漠无情的爹,我这不是慰藉一下你们兄弟吗?”范隐则是笑着说:“那不是为了缓和我们兄弟二人和姨娘的关系嘛。只能让爹来当这个被批判的对象,来借此拉近关系嘛。”“哦,就是让我来当这个黑脸,你和你姨娘都扮白脸?”范健反问道。“也可以这样说吧。”范隐摊了一下手。“那结果怎么样?”范健问的是范隐和柳汝雨谈的怎么样,毕竟这娘俩在自已回来之前,就已经谈了半天了,也没有闹出什么动静。“谈判圆满结束,我们和姨娘统一了战线。”范隐骄傲满满的说道。“哦,统一了战线,对付谁?你爹我吗?”范健饶有兴趣地问。“不,不,不,怎么能对付爹您呢?”范隐摆摆手,接着说:“我和姨娘要对付的是阻止范贤掌管内帑的人。”“你们都知道了?”范健瞬间严肃起来。“嗯,毕竟您大儿子作为监察院提刑司,可是有独特的情报来源。”范隐拿出了自已的提刑司腰牌,向着范健展示。“胡闹!”范健突然发火。“谁给你的提刑司腰牌?又是谁让你当监察院提刑司的?你知不知道监察院是什么地方吗?”范健生气地问道。“陈院长托费解老师给的啊,是陈院长让我当的,监察院是什么地方我也知道。”范隐说道。“你知道个屁!陈平平那个家伙,还有费解,居然把你拉进监察院!”范健还在生气。范健发过火后,冷静了下来,对范隐说道:“正好,现在陈平平和费解都不在京城,明天你去监察院交还提刑司腰牌,辞去提刑司之职。过两天,我在户部给你找个差事,等将来你就可以接我的班了。算是你的补偿吧。”“我就不,这个提刑司是我自已想当的,提刑司在监察院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能帮范贤抢内帑。”范隐说。“你……你……你这个小兔崽子。”范健被范隐气的有点胸闷。范贤赶忙上前,为范健从上到下,来回摩擦后背,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