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范隐根本就没想对郭宝昆怎么样?”猴公公疑惑地问。
实际猴公公听到消息后,就能看出范隐并不打算对郭宝昆怎么样,只是在皇帝面前,要装傻,特别是他这种贴身侍奉的太监。“那还能怎么样?随便安个罪名,杀了?范隐一到京城,就和一个尚书结下不死不休的仇恨,可能吗?”庆皇反问。“原来如此,是奴婢唐突了。”猴公公说道。——监察院门口,范隐和范贤带着郭宝昆到了,郭宝昆的家丁依旧跟随。就在他们要进监察院大门时,范隐提醒:“看清楚,这里是监察院,闲人止步。”范贤以为在叫自已,看向范隐。范隐对范贤说:“不是说你。”然后看向那些家丁,“说的是你们。”那几个家丁才不再跟随,停在了监察院门口。进了监察院,郭宝昆才因为没有其他人对他指指点点,慢慢回过神来。三人走在一条通道内,除了他们三个五人,可是一路上听到四周传来审讯声,还夹杂着惨叫,郭宝昆又开始发抖。等进了一个院子里,有好多人,都在忙自已的事,对范隐三人满不在乎。范隐知道该怎么做,范隐掏出提刑司腰牌,喊道:“我是监察院提刑司,是费老的学生,有没有人理我。”四周所有人听到这话,慢慢围了过来,接过提刑司腰牌。 “质地正确。”另一个接过,“印记正确。”接着第三个人接过,“纹路吻合,是真的。”接着一个人对范隐行礼说道:“原来是提刑司大人,费老不在京。”其他人微微行礼后,就四散开来。“我知道,我是来送这个家伙进大牢的。”范隐指着后面的郭宝昆。“好的,大人,请随我来。”那人带路。“去滕子静那个牢房。”范隐说道。“好的,大人。”带路的人说道。路上,遇到一个房间,冲出一个满身是伤的人,喊着“我真的是被冤枉的。”然后又被抬回了屋内。郭宝昆被这个情形,吓得两腿发颤,对范隐说:“范隐,我错了,我求你了,放我走吧。”范隐没有回话。接着没多久,一行人到了大牢。范隐看到滕子静在牢里躺着,发呆。”行了,就把他关在这里吧。”范隐指着滕子静的牢房。滕子静看到范隐和范贤来了,起身上前,隔着栏杆对话。“你们来看我了?”滕子静问。“嗯,小点声。”范隐小声地说道。“好。”滕子静小声的回应。“话说回来你在这里挺悠闲啊。”范隐看了看滕子静,气色都变好了。“可不是嘛,不用担心被灭口,不用干活,还有吃有喝,还不被用刑审问,就这我还真想在牢里待一辈子。”滕子静说着。“那我动用一下我提刑司的权力,让你在牢里待一辈子?”范隐说道。滕子静赶忙制止,“别,不用,我老婆和儿子还在外面呢。”范隐则是说:“那我把你老婆和儿子也送进来。”滕子静顿时急了,”你敢!”“好了,好了,开个玩笑,我今天是给你送礼的。”范隐指着已经进牢房,在角落里害怕得瑟瑟发抖的郭宝昆。郭宝昆也听不清两人在说什么。滕子静这时才仔细打量了那个人一眼,郭宝昆现在是两眼无神,身上的衣服都脏兮兮的,头发也很凌乱,滕子静刚刚没有认出这个人,但是此时滕子静认出来了,滕子静瞬间激动,就要上前去办了他。之前在外面滕子静不敢对他下手,但此时郭宝昆都被范隐送进了大牢了,滕子静觉得郭宝昆已经被范隐拿下了。所以滕子静打算动手。“别。”范隐拉住他,然后解释:“我是随便编了个罪名,把他丢了进来,一会儿他爹来要人,我就得把他放了。”“就是他害的我妻离子散,我怎么可能放过他,你放开我,我一定能在他爹来之前解决。到时候罪名我担,和你没关系。”滕子静说。“冷静冷静,这个郭宝昆就是个脑子缺根筋的纨绔,你真觉得是这个家伙弄得你妻离子散的吗?”范隐解释说。“就算不是他,也一定是他爹,我在他身上收点利息不行吗?”滕子静作势想要继续办了郭宝昆。“停停停,也不是他爹郭有之,你那件事背后还另有隐情,不信的话,我过几天把郭有之也给你弄到牢里来。你问问。”范隐拉住滕子静。“行,我信你,你都把郭宝昆弄到牢里来了,那把他爹弄进来也不是难事,到时候再问。”滕子静说。“那行,你能压制仇恨,听我的,我不会让你失望的。”范隐说。“等等,我想请你帮个忙。”这次是滕子静拉住了范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