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躲的明枪,也不在乎难防的暗箭吗?”
猴公公则是急忙说道:“陛下,这北奇都敢在咱们大庆京城搞刺杀,这不是在打咱们大庆的脸吗?”庆皇则是说道:“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不就行了,找人查呗,你急什么?”猴公公这才冷静下来,继续问道:“那陛下,要找谁查啊?”庆皇则是看着这首诗说道:“这不是有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吗?他就是最合适的人选。”猴公公恍然大悟,然后说道:“老奴明白。”—— 范府,范贤被抬着送回了范府。柳汝雨和范偌偌都心疼的不行,围在范贤身边。范四哲则是不敢上前,因为范贤此时还灰头土脸,身上还有血。“哎呀,我的贤儿啊,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成这样了?”柳汝雨站在范贤的床边,拿着一块儿湿毛巾给范贤擦着脸,一擦就能擦下一大块黑色的脏东西。柳汝雨也是真的心疼范贤,不只是因为她把范四哲的未来压在他们兄弟两个身上了。还有是范隐和范贤来到范府后,真的把她这个姨娘当成娘亲爱戴。还化解了范四哲和范健之间的不和,让范健真正正视起范四哲来。而范偌偌则是左瞅瞅,右看看,问道:“大哥去哪里了?”柳汝雨瞬间发觉这还丢了一个人,也是焦急地问道:“是啊,贤儿,你哥哪里去了?”“我哥那个家伙屁事没有,我靠,他当时甚至还假死,逼我激发潜力,我这才当场突破,打败那个刺客。结果那个家伙在我力竭倒下后,甚至换了身衣服,脸上的灰也都擦干净了,又去赴二皇子的邀约了。草,真是个畜生啊!”范贤是咬着牙,愤愤不平地说,因为范隐假死真的是吓到他了。这个世界他就这么一个穿越者兄弟,要是范隐没了,那范贤在这个世界就真的是孤家寡人了。——监察院,范隐带着司里里到了监察院大牢。范隐特地找了滕子静旁边的牢房。司里里自已进了牢房后,范隐说道:“好好待着吧,不会审你的。旁边就是滕子静,我朋友,会保护你的。”司里里向着范隐行了个礼,说道:“谢谢,大人。”然后司里里又看向旁边的滕子静又是行了一礼说道:“接下来的几日,就劳烦滕公子照看了。”滕子静说道:“没啥事,我也帮不上什么。”然后范隐叫来了牢房看守,那人说:“提刑司大人,有何吩咐?”范隐则是拿出一张银票塞到那人手里,那人不敢收,说道:“大人有什么事,吩咐便是,这真不用。”范隐则是说道:“想什么呢?这不是贿赂,这两个都是的重要证人,你得给我看好他们,照顾好他们,他们有什么要求,只要不太过分,不是向外传情报的,尽可能满足。这是你的经费。不够我再补,当然里面一成当成你们辛苦费了。”那人这才收下。范隐又说:“这两天情况特殊,如果不是我亲自来,不要让他们见任何人,哪怕有我的提刑司腰牌,也不行。”那人回答:“是,大人。”滕子静看到范隐的所作所为,听完范隐的话后,开玩笑地说道:“小人来了监察院大牢后,大人您可是什么都没吩咐啊,这你相好一来,就吩咐人家看大牢的,大人还真是重色轻友啊!”“你一口一个大人叫着,我可不记得你把我当朋友了。”范隐也是笑着说道。“好了,我这就走了,这一出门被刺杀,真是吓死我了。我要回去先睡个回笼觉,平复一下心情。”范隐说完,就走了。滕子静则是一脸的震惊,然后问司里里:“这位姑娘,范提刑司被刺杀了?这到底怎么回事啊?”司里里解释道:“今日,二皇子邀范提刑司和其弟弟,前去醉仙楼,路上遭遇北奇高手程居书刺杀。幸而范提刑司毫发无伤。”滕子静这才放下心来:“还好,只是个八品程居书,不是大事。”“你挺关心范提刑司的,我可是听说你曾经刺杀过他们兄弟。”司里里问。“没错,但那是监察院的假密令,我这不是没刺杀成功吗?而且大人还心胸开阔,原谅了我,把我当朋友,帮我安顿了家人。”滕子静简单说了自已与范隐的关系。“是吗?那范提刑司可真是个好人。”这时候司里里对范隐的信任又增进了几分。——回到范府的范隐拿到了司里里帮忙查的雪棠她们的信息。信息和范隐之前审问过的一样,没有什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