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长公主说道:“你先下去吧。”“是。”接着那个女官就退下了。长公主则是又倒了一杯茶,说道:“来,太子殿下,请喝茶。”太子装成一副急躁的样子,说道:“姑姑,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喝茶。”长公主装成一副不在乎的模样说道:“怎么了?有什么大事吗?”太子说道:“这昨日牛兰街刺杀和今日监察院门口的事,姑姑都不知道吗?”长公主不紧不慢地说:“这些事我都知道啊,监察院整个京城地宣传,我就算不想知道也不可能啊。”太子继续说道:“姑姑知道就好,我的想法是这样的,范隐此人不仅没有因被刺杀一事吓到,还借此大做文章,让程居书这步对于我们大庆来说的死棋,变为攻向北奇的活棋。此子确实是有大才,而且是有利于我们整个大庆的大才。我们不能再和范隐斗下去了,范隐这样的大才应该用在对外上,用来对付北奇。不能让范隐这样的人才损耗在咱们大庆的内斗中。所以我是这样想的,我亲自去,给范隐认个错,服个软,我也就在京城府那次正面为难过他。我打听过范隐的事迹,他之前因为郭宝昆冒犯他,先是抓郭宝昆进了监察院,但后来完好无损的放了郭宝昆,还送了郭宝昆父亲一瓶好酒。郭宝昆后来虽然再次冒犯范隐,但范隐也只是打了郭宝昆一顿,封了郭宝昆穴位,让其暂时瘫痪。就算郭有之把之前范隐送的那瓶酒送回范府,表明要不死不休。但是后来郭有之一服软,范隐当天就去范府,给郭宝昆解了被封的穴位。所以范隐应该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还应该很好说话的。反正淡州刺杀又不是我干的。”太子又在装傻,在淡州刺杀一事上。而长公主则是说:“晚了,我们与范隐已是生死仇敌。即使范隐再吃软不吃硬,再大度,也不会放过想要他命的人。”太子装成懵懂无知的样子说:“怎么能这么说呢?范隐就遇到过两次生死危机。淡州刺杀不是我做的。牛兰街刺杀也不是我做的。”随即太子装作恍然大悟,捂着嘴,惊呼道:“难道淡州刺杀和牛兰街刺杀,都是姑姑你……”长公主马上说道:“小声点,太子殿下这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吗?”太子赶忙捂紧自已的嘴,随后又放开,然后又说道:“姑姑,真是你做的?”长公主又说:“是不是,太子殿下不是心知肚明吗?之前我派人去找太子,告诉太子梅知礼一家离京后,半路被马匪截杀,一个不留的事的时候。不是太子殿下暗示我要用其它方法对付范隐他们吗?”太子赶忙坐在长公主对面,小声地说道:“我的确暗示过姑姑要用其它方法对付他们,但也没说要用刺杀这种方式啊。而且他们在淡州的时候,已经遭遇过刺杀了,这再来一次效果不是大打折扣吗?”长公主则是说:“说不定范隐他们遭遇刺杀后,就也是以为刺杀不会来第二次,所以放松警惕了呢?虽然从结果来看,他们并没有放松警惕。这是我预估错误。”太子赶忙又说道:“那姑姑,这次牛兰街刺杀的人都处理干净了吗?父皇可是下令让范隐全权处理此事。别留下尾巴,还是能逃过一劫的。”长公主又说:“处理干净不了。”太子顿时不解:“为什么啊?难道是姑姑的得力心腹,可再是得力心腹,现在这种紧急情况,也只能断尾求生了。”长公主又说:“这次行动的尾巴现在还有两个。一个是司里里,就是那个和范隐曾经共度良宵的青楼女子。她是北奇间谍,就是从她手里要来了北奇令牌,才能号令程居书的。但在刺杀当天,她就被范隐关进了监察院大牢,而且没有丝毫反抗。你觉得你能去监察院大牢解决人吗?另一个是林共,宛儿的二哥,林偌辅的二儿子。他是整个计划的组织者。就是他要挟司里里,逼她交出北奇的令牌。也是他抓获并安排程居书进城的。也是他联络了东一剑客。你觉得你能解决林共吗?”太子听完,瞬间惊呆了,太子知道自家姑姑够疯,没想过到这么疯。为了杀两个私生子,出动了宰相二儿子,众所周知,林偌辅大儿子痴傻,林家的未来都在林共身上。还有北奇,自家姑姑居然还暗通北奇。甚至还牵扯了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