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质,品貌出众?保管有你中意的。”
“年纪大一点也无妨,俗话说得好,女大三,抱金砖嘛!”范健心情好了些,又端起茶杯,准备再喝一口。然而,范隐接下来的话,让他刚入口的茶水直接喷了出来。“爹,不是大三岁。”“我觉得吧,起码得大个三千岁。”“当然,三万岁也不是不行。”“咳咳咳咳……”范健被呛得惊天动地,老脸通红,猛烈咳嗽起来,指着范隐,半天说不出话。缓过气后,他瞪圆了眼睛:“你说什么?!”范隐似乎没看到老爹的窘态,还在认真补充:“退一步讲,大三百岁也勉强可以接受。”“但绝对不能是大三十岁。”范健气得胡子都快翘起来了,一拍桌子:“荒唐!”“最多大三岁!”“我这就让你柳姨娘去给你仔细物色物色!”范隐看范建是铁了心要给他塞个媳妇,连忙摆手:“爹,其实吧,我真不急。”范健眼睛一瞪,想起一事:“你不急?”“前些日子是谁每天换着花样叫侍女侍寝的?”“那六个丫头,你当你爹是瞎子聋子吗?”范隐解释说:范隐解释道:“那六个是我顺手救下的人,底细不明,您是知道的。”“我每晚叫一个过来,不过是逐一问话,看看里头有无奸细罢了。”“这不,这两天大致摸清了,自然就不用再叫人了。”范健听着,脸色稍缓,但随即又拧起眉头:“那司里里呢?”“先前你说是在醉仙楼逢场作戏,为了掩护打人。”“今日又为何将她带回府中?”范隐语气平淡:“司里里是北奇安插的暗探。”“牛兰街刺杀一事,她也是被迫参与。”范健眼神一凝,声音不自觉地压低:“北奇暗探?”“还牵扯了牛兰街刺杀?”他猛地看向范隐:“那刺杀……是你安排的?”范隐摇头:“我只是提前得知会有人找上她,逼她卷入此事。”“我让她先答应下来。”范健追问:“所以,你明知此事会发生,却放任了?”“没错,”范隐承认得干脆,“我想借此机会,搅动些风浪。”“你清楚幕后主使?”“知道。”“是谁?”“林共是组织刺杀的人,林相的二公子。”“长公主李芸瑞是背后推手。”“至于太子和二皇子是否知情,暂时还不好说。”范健听得心惊肉跳,这每一个名字都重如千钧。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此事牵连太广,你……有把握应对?”范隐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自信:“放心,爹,我有分寸。”“我知道如今国战在即,真相是什么或许不重要,陛下想要一个什么样的结果,才最重要。”范健看着儿子,心中五味杂陈,既有担忧,又有一丝说不清的……异样感。他叹了口气:“你能想明白这点,很好。”“先稳住眼前的局面。”“长公主和林共那边,日后爹寻机会帮你料理了。”范隐却道:“不必,爹。”“长公主暂且不必动她,留着她,我和她好好玩玩。”“至于林共,等他心虚,想要离京之时,就是我送他上路之日。”范健定定地看了范隐片刻:“好,既然你已有计较,为父便不插手。”“但你记着,真出了什么事,为父替你扛着。”“谢爹。”范隐应道。范健话锋一转,又回到最初的问题:“那司里里……你打算如何处置?”“总不能一直养在府里。”“带回府,莫非是……动了心思?”“若真有情意,倒也不是不行,一个北奇暗探罢了。”“设法让她供出几个京中同伙,算作戴罪立功,洗白身份不难。”“只是,她这出身,最多只能做个妾室。”范隐闻言,表情古怪起来,连忙摆手:“爹,您想到哪里去了?”“我现在……嗯……”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俗称处男。”范健一愣,下意识地顺着范隐的话,目光不由自主地往他下三路瞟了一眼。范隐被看得浑身不自在,赶紧补充:“爹!您别乱想!”“我是为了修炼功法,才刻意保持童子身,身体绝对没问题!”范健这才松了口气,干咳一声掩饰尴尬:“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然而,范隐接下来的话,却像是一记重锤,狠狠砸在范健心口。“而且,那个司里里,她本名李离思,意为离乡思土。”“她祖父,曾与先皇,也就是当今陛下的父亲争夺过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