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哦?你倒是挺会说话,也挺忠君爱国的。”
范隐垂首。“此乃做臣子的本分。”太后话锋又转,看似随意地提起家常。“说到了祖母,你那远在淡州的奶奶,身子骨可还康健?”范隐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多谢太后挂怀,臣的祖母在淡州一切安好,身体康健。”太后点了点头,像是真的在关心一位老人家。“那就好。”她停顿了一下,目光再次变得锐利起来,仿佛不经意地问道。“哀家听说,你弟弟范贤,在陛“你呢?你在陛这个问题十分刁钻,稍有不慎便可能引来祸端。范隐坦然回答。“回太后,因陛下格外垂爱,不曾让臣行跪拜大礼。”“但,”他补充道,“臣跪接过陛下的圣旨。”这话答得极有分寸,既承认了恩宠,又表明了守礼。太后眼中露出一丝赞许。“嗯。”“有傲骨,却也不恃宠而骄。”“懂规矩,知进退。”“不错。”太后收回目光,语气恢复了之前的平淡。“既然见也见过了,话也问过了。”“你也退下吧。”范隐心中微松,再次恭敬行礼。“臣,遵旨。”他站起身,小心地后退几步,这才转身离去。殿门在他身后无声地合拢,隔绝了内外。殿内再次恢复了寂静。太后看向一直静立的洪四祥,眉头微蹙。“洪伴伴。”“你有没有觉得,”她声音低沉,“这孩子,瞧着有些眼熟?”“哀家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洪四祥微微躬身,思索片刻。“回太后,老奴并未觉得眼熟。”太后轻轻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许是哀家老眼昏花,看错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