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范贤,打算去宫里取一把钥匙。”
范隐的目光坦然,直视着陈平平。“然后,再配一把一模一样的赝品放回去。”空气似乎凝滞了一瞬。房间内只有烛火轻微的噼啪声。陈平平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仿佛范隐说的只是去街上买斤白菜。他什么都没问。钥匙的用途,潜入的风险,统统没有。“可以。”陈平平干脆利落地应道。他甚至微微欠了欠身,似乎想更专注地听范隐的计划。“需要影子出手引开宫内的高手吗?”范隐眼中闪过一丝暖意,院长这份不问缘由的信任,总是让他心头微热。他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不用。”“我们这边的人手,应该够用了。”他指的是自已,范贤,还有五竺。陈平平了然地点头。“那也行。”他沉吟片刻,像是在脑中搜寻着合适的人选。“京中倒是有个老锁匠,手艺堪称神乎其技。”“是我的人。”陈平平的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笃定。“说起来,王七年那小子也认识他。”“回头我让王七年带他去找你。”范隐心中一定。王七年办事,他还是放心的。“好。”他真心实意地道谢。“多谢院长。”陈平平似乎真的有些累了,他挥了挥手,下了逐客令。“既然没什么事。”“你也走吧。”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今天事挺多,你应该也累了。”范隐看陈平平确实没有其他吩咐,便顺从地躬身行礼。“那我就走了。”他转身,缓步走向门口。经过门口时,范隐脚步微顿,对着那如同雕塑般的黑衣人微微颔首,脸上带着一丝友好的笑意。他向门口的影子打了招呼。影子在范隐离开后,才无声无息地闪身进入房间。他走到陈平平身侧,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范隐能和你讨论当皇帝的事,闯皇宫的事也请你帮忙。”“他还真是信任你啊。”陈平平看着范隐离去的方向,脸上带着一种深远的笑意。他拿起桌上的白瓷瓶,打开盖子,一股甜腻的药香飘散开来。“他可是知道你就在门口的。”他笑了笑,仿佛在说一件有趣的事。“他也挺信任你啊。”说着,他仰头,喝了一小口那浓稠的糖浆,喉咙的痒意似乎得到了些许缓解。影子点了点头,那双隐藏在黑衣下的眼睛,似乎也闪过一丝微光。“我知道。”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他刚刚还和我打招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