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在‘救人’这件事上,暂时对我们来说已经没有直接用处了。”
范隐顿了顿,补充道。“与其让她闲置,倒不如让她发挥最后一点余热,去牢牢拖住沈重的精力。”范贤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先前那点疑惑与不解被巨大的惊喜冲散,只剩下对兄长神机妙算的佩服。“牛逼啊,哥!”他由衷地赞叹道,声音里充满了兴奋。“那言冰芸到底被关在什么鬼地方?”范贤急不可耐地追问,身体微微前倾,仿佛这样就能早一点知道答案。“我们接下来要怎么行动?直接杀过去吗?”一连串的问题,显示出他此刻内心的迫切。范隐却在这时,忽然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面对着范贤。他慢条斯理地伸出双手,轻轻一摊,那姿态随意又带着几分戏谑。“不知道。”这两个字清晰地传入范贤耳中,如同兜头一盆冷水。“啊?”范贤脸上的兴奋与期待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更深的错愕,还有一丝被戏耍的恼怒。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范隐,似乎怀疑自已听错了。“那你刚刚那番胸有成竹,仿佛一切尽在掌握的夸夸其谈,到底是什么意思?”范贤的声音不由自主地拔高了几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范隐看着他那副炸毛小猫似的模样,眼中笑意更浓,却依旧不急不缓。“别急躁嘛,我的好弟弟。”他伸出手,又想像之前那样点点范贤的额头,却被范贤不着痕迹地偏头躲开了。范隐也不恼,只是收回手,重新迈开步子。“等回到了使团驻地,所有的事情,你自然就会知道了。”他的声音在渐浓的暮色中飘散,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笃定,也带着一丝吊人胃口的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