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啊,有什么立场嫉妒。”
黑暗里,江逾白的眼睛红了。
那么近的距离,彼此的呼吸都是缠绕的,林殊晚丝毫不怵地与他对视。
江逾白心跳乱了,赌气地说:“前男友。”
“哦。”林殊晚淡漠一笑。
“但想变成现男友。”他的气只生了三秒,旋即又变委屈小狗。
林殊晚听到这个回答,突然踮起脚尖,在他唇角吻了一下。
很短的一秒钟,立马又退开了。
江逾白几乎是呆滞的,反应过来后没再给她任何开口的机会,直直吻了上去。
他太急切了,满眼都充斥着要溺死在这夜里的迷恋。
那记深吻掠夺彼此全部的心跳呼吸,像残败的船只沉底,巨浪翻涌,心甘情愿地沉下去。
他太恍惚,不愿在任何与林殊晚无关的事情上浪费时间。
他只想吻她。
“林殊晚,所以你是答应了吗?”
林殊晚喘着气,双眸湿漉漉的,蒙了层水雾。
“答应什么?”
江逾白吻她脖颈,换了副说辞,“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林殊晚怕痒,避开他再次亲吻自己脖颈的动作。
玻璃窗上的纱帘半掩,依稀可以窥见外面路灯折射进的昏黄的光。
林殊晚捧着他的脸,像啄木鸟似的轻啄三下。
“我们啊——”她歪着脑袋,眼里浸满天真烂漫的笑意,“我们是亲过嘴的关系。”
江逾白太久没见到她这样的眼神了。
那种满心满眼都是自己,因为爱意而亮晶晶的眼神。
重逢以来,这是第一次看见。
他倏地笑了,佯装生气模样,单手从后轻按住她的脖颈。
“不行,亲完就得对我负责。”
她仰头亲亲他的喉结,“行吧,勉为其难考虑考虑。”
江逾白一旦确认自己的正宫地位,记仇的毛病一下就上来了。
刚才的情愫淡下去些,罪责要一一细数。
“你刚说何风比我帅是吧?”
林殊晚装傻:“是吗,有吗?诶我们别在这儿呆着了,快出去吧,笙笙她们还等着呢。”
此刻的江晴笙和程思言确实在等待着。
程思言说:“晚晚姐是没找到礼物吗,怎么去了那么久?”
江晴笙扫视一圈,“诶,江逾白怎么也不见了?”
程思言一张小嘴像是淬了毒,损人的话是张口就来——
“该不会是刚被晚晚姐打击到了,找地方偷偷哭去了吧?”
江晴笙闻言,立马笑出来。
何风也在找林殊晚,看见江晴笙等人后便向她们询问其去向。
程思言礼貌回答她:“晚晚姐去房间拿东西了。”
何风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房间里的江逾白仍旧将林殊晚抵在门后,他俯身,“没亲够。”
但还没吻上她,门外倏然响起一阵敲门声。
林殊晚被这阵敲门声吓了一跳,急忙推开江逾白。
江逾白淡定一笑,被她推搡着往后倒。
——“晚晚,你在里面吗?”
是何风的声音。
听到那句亲昵的“晚晚”,江逾白醋意上头,忍都不忍了,继续把她按在自己怀里亲。
断断续续的吻落下,怀里的女生略显慌张的轻颤着。
江逾白的吻一点点落到她耳边,“他喊你呢,晚晚,快让他走。”
林殊晚双手递在他胸膛,用悬殊的力量费劲地想把他往外推。
她回应外面的声音:“我在!我马上就出来了,你在客厅等我吧。”
“好。”何风仍旧在门外,“我就是跟你说一声,我要先走啦,明天还要工作。”
“啊?你要走啦?”林殊晚话讲到一半,突然被身边人轻掐了下腰。
她声线不受控地颤了下。
何风蹙眉,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晚晚,你没事吧?”他又敲了下门。
“没事没事。”林殊晚直接伸手堵住了江逾白的嘴,“那你先走吧,我就不送你啦,年后录音棚见。”
“好!”
江逾白听完他们的对话,眉眼微不可察地皱了下。
等到确定门外没人后,林殊晚这才松了口气。
她拿出给江晴笙还有程思言的礼物,对江逾白说:“你在里面待着,我先出去,你晚点再出来。”
江逾白不理解,“直接一块儿出去不就行啦。”
“不行!”林殊晚急忙制止,“被笙笙她们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