绉绉的表达,合着是拐着弯说自己对江砚之不够好,太苛刻了?
章正则一把年纪,在某些方面仍旧有孩子般的傲娇:
“谁叫他不邀请我去打麻将,我技术也比他好啊。”
母女俩恍然大悟,原来生气地点在这儿呢,怪江砚之打麻将不喊他。
岑淮予在江家的抢手程度,婚后,江晴笙有了更明显的感受。
快要晚饭,江砚之的麻将局终于散场。
岑淮予顶替他位置后的几局,力挽狂澜,赢下了不少,算是为他减少了一部分损失。
一众麻友在对岑淮予毫不吝啬的夸奖中回了家。
章知雨和江砚之热情地留他们吃晚饭,结果这几人都拒绝了。
江砚之开开心心送客:“明儿再来啊!”
麻将搭子刚走,江逾白就赶回来吃晚饭了。
江砚之一看,忙不迭问:“你小子怎么回来了?”
江逾白:“我妈喊我回来的啊。”
江砚之将眼神投向章知雨,似是在等她的确认。
章知雨把江逾白拉到自己身边,转头对江砚之说:
“我喊儿子回家吃饭,他上礼拜和晚晚去旅游了都没回来。”
饭桌上,江砚之又问江逾白:“晚晚今天怎么没跟着一起回来?”
江逾白正对着手机处理工作,眉头微微皱着,许久才轻抬了下头,回答江砚之:
“她今天有工作,人家档期很满的。”
大家继续吃饭,江逾白还在看手机。
章知雨给他夹菜,喊他好好吃饭,吃饭的时候别看手机。
江逾白敷衍地吃了几口,一脸无奈:
“我也没办法呀,工作上要紧的事儿,不处理不行。”
江砚之闻言,又问:“怎么了?”
“宝岱集团的沈总,前几天都跟他约好了的,临时变卦了,你说气不气人!”
江砚之本想着帮儿子分担一点忧愁,但脑子里过了一遍,发现自己和宝岱的沈总并不熟识,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他夹了个鸡腿到江逾白碗里:“儿子,辛苦了。”
这场景倒是让江逾白受宠若惊。
桌上另一边的岑淮予突然开口:“哥,我和宝岱的沈总有点私交,我可以帮你联系一下。”
“是吗!”江逾白猛地抬头,一嗓子喊得把大家都吓了一跳。
他刚才那点愁容全消散了:“那真是太好了!”
晚饭结束后,江晴笙喊岑淮予陪她一起去散步。
小夫妻俩正准备出门,外公又喊岑淮予帮忙调试电视机。
好不容易调完电视机了,外公又说好久没下棋了,让岑淮予陪着下一局。
老人的要求不好拒绝,岑淮予坐下来,在江晴笙的围观下与他对弈。
棋局过半,江砚之在书房中气十足地呼唤岑淮予:
“小岑,小岑啊!”
一心无法二用,江晴笙示意岑淮予好好下棋,自己跑到书房应和老父亲:
“爸,阿予在和外公下棋呢,你找他什么事?”
江砚之:“什么?我还想让他帮我看看这几支股票呢。”
江晴笙:“岑淮予只有这么一个,你们别给我薅完了。”
话音刚落,江逾白的呼唤声响起:
“阿予,老弟!”
江晴笙听见他口中那声吊儿郎当的“老弟”,顿时一阵无语。
她跑出书房:“江逾白你喊什么喊,阿予陪外公下棋呢。”
“哎呀下什么棋!”江逾白快步跑到两个人的棋桌前,“岑总,你先别下了,先帮我联系下宝岱的沈总。”
外公不爽,蹙眉瞪了江逾白一眼:“这一局很快就结束了,你还差那么几分钟?”
江逾白站在岑淮予旁边扯他衣袖:“我着急!十万火急!”
草草结束了一局棋,外公还意犹未尽之际,岑淮予已经被江逾白拽走了。
帮江逾白联系完人后,岑淮予准备重拾最开始的任务,陪江晴笙去散步。
可刚到客厅,就看见江晴笙旁边还站着个江砚之。
江晴笙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江砚之笑呵呵地将岑淮予揽到自己身边:“小岑啊,终于等你忙完了,该轮到我了吧?”
岑淮予:“爸,你说。”
江砚之将自己的手机递出去:“你帮我看看这几支股票。”
“好的爸。”
岑淮予接过手机,帮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