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把遗嘱签一下吧,省的他天天老想着法儿的给我打钱!”
说完,也不管地上还躺着呻吟的绑匪,几人的眼睛红肿的触目惊心,她却连个眼神都没施舍,踩着细高跟转身离开。
阳光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在满是狼藉的现场投下一道锋利的剪影。
虽说已然答应暂且不追究当下这件事,他们做的坏事肯定不止这一件,
既然答应不追究这一件事,别的坏事还是可以追究追究的,总要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应有的代价。
夏天走的时候还在嘀咕,她自认为已经把话讲到了极致,该提醒的都提醒到位了。
要是对方还冥顽不灵,偏要再来招惹是非,她真的要把把对方的脑壳敲开,瞧瞧里面究竟装的是什么,怎么就如此的不开化。
还好,在夏天又是扬言要接手公司,又是要立遗嘱的威胁之下,宋时淮总算是脑子开了窍,灵光了一回。
最终联合三位元老上演了一出“逼宫大戏”,成功从父亲宋卫国手中接过集团权杖。
紧接着,他又企图说服父亲立下遗嘱,可宋卫国态度坚决,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宋卫国心里清楚,自己虽说深爱着家人,但绝不是任人拿捏的傻子。
在自己还身强体壮,正值壮年的时候,怎么可能轻易就把所有财产交出去,那无疑是自断后路。
这一做法成功让宋时淮误以为夏天之前说的那些都是真的,一心认定父亲的财产宁愿留给外人,也不愿给自己这个亲儿子。
这个想法一出,家里几个人便开始暗中勾结,处心积虑地算计起宋卫国名下的资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