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姑苏城外来了两个怪人。+x.i!a/o~s′h¢u\o\h?u·.~c!o,m+
一人高大魁梧,中年番僧模样,但却两手腋下杵着铁杖,嘴里塞了个给马匹骡子用的口嚼,整个人似乎是个残废。
另一人,一身黑袍罩体,虽然面容看起来干枯瘦弱,不过还是有了几分人样。
两人结伴来到姑苏城外一处芦苇荡,正是徐骁与鸠摩智。
“怎么?这双拐还用不习惯吗?”你看徐骁看着神色萎靡的鸠摩智照例的嘲讽。
“用的惯,用的惯,小僧多谢公子的关心。”
听到徐骁的话语,鸠摩智连忙打起精神回复,只是嘴里塞了口嚼说话有些含糊。
言语间,哪里有什么得道高僧的模样,全是奴颜婢膝的嘴脸。
“哈哈哈,习惯就好,赶紧看路,确定是不是这里就是去燕子坞的路,别耽搁我时间。”
徐骁哈哈大笑,对于鸠摩智的乖巧,十分满意。
这都是他昨天到今天的调教成果,对于如何收拾人,徐骁在末日里可是见识过许多。
自从昨日上午抓到了对方之后,他一路带着对方飞纵千里来到了这江南水乡的姑苏城。
一路之上,他与对方各种交流,除了知道他内心的肮脏打算之外,更是知道了现今吐蕃的密宗和尚与他所处世界听闻的那个藏区和尚一般。
血腥残暴,无恶不作,徐骁对鸠摩智的感观立马就变得极差。
一路之上对鸠摩智都是冷嘲热讽,稍有不顺他心意的更是百般折磨。?g`o?u\g!o¨u/k.a·n?s¨h?u~.`c_o?m^
原本鸠摩智作为得道高僧,自以为自己己经不在乎肉体之上的痛苦,还打算装一装硬汉。
结果当徐骁用念力控制着他的指甲一点一点的从身上剥离,骨头一点点慢慢被念力碾碎之后。
这位得道高僧也变得像是温顺的小绵羊一般,对徐骁的问题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就连记事时的那些成长经过也是有问必答,可谓乖巧懂事。
短短一天多的时间,那位吐蕃国人人称赞的大轮明王就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则是一条任打任骂的徐骁座下一条狗。
有人会说鸠摩智这种武林一流高手,习武过程之中早就不知道吃过了多少苦难,怎么会如此的甘愿抛弃尊严成为一条狗。
如此说话的人显然是想当然了,鸠摩智在发现自己落入徐骁手中的第一时间就是寻死。
可徐骁哪里会给他机会呢?
将他带离大理天龙寺之后,他就在附近找了一处民房,将鸠摩智大半的内力吸了个干干净净,顺带给他塞了个牲口用的口嚼。
之所以不把对方吸干,是担心他全是外伤的身体没有内力吊着会在路上一命呜呼,少了向导,他要找到燕子坞可要花不少功夫。
并且徐骁也不是单纯折磨对方,他答应鸠摩智带领自己找到姑苏慕容家的话,就放对方一条生路。
这也给前途一片黑暗的鸠摩智多了一点求生的希望。+j-i/n·c?h_e.n^g*h,b·g\c′.\c*o^m!
蝼蚁也尚且偷生,更何况他鸠摩智呢?
此时到了这芦苇湖边,看着这与记忆里依稀无二的地方,鸠摩智也满怀期待。
‘快了,马上就到地方了,但愿这恶人能如约饶了我。’
尽管心底自认为异位而处的话,应该不会饶了自己,但鸠摩智怎么可能不抱有一丝幻想呢?
想他堂堂吐蕃国师,不过是想去大理一观六脉神剑,就被这突然起来的神秘人落得了如今的下场。
他上哪里说理去啊?
但这世界本来就没有什么道理可言,要说道理那唯一的道理就是谁拳头大,谁是道理。
原著里为了不让他得到六脉神剑,段家把六脉神剑谱都给烧了。
导致后来到了神雕时期,大理段氏唯一拿得出手的武功就只有一阳指。
如今有着徐骁的介入,徐骁救了段正淳又赶走鸠摩智,算是报答了段誉的半师之恩。
如此一饮一琢,也算是符合因果定数。
闲话扯远了,话说回来,鸠摩智左右辨认了一下之后,还是找对了方向。
走到一处两人高的芦苇档口,拨开遮挡的芦苇,鸠摩智手指着远处的湖面开口:
“公子,应该就是这个方向往里去三十里左右,就能到慕容家了。”
“以前那慕容博邀请我去他家时,是在附近有着他们家仆撑船而行,附近应该是有着隐蔽的码头的。”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