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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骁可不会惯着对方,该收拾自然要被收拾。
“你以为你有多么了不起吗?”
“正道?你们这些所谓的正道难道做的就都是好事?”
“看看你身上穿的这些丝绸锦绣吧。请问你这一件衣裳够多少普通人来活命?”
“还有你那深山之中的慈航静斋,难道是无端生成的?弟子门人身上穿着打扮皆是精品,这些是哪里来得?”
“这……”梵清惠本能的想要辩驳,不过被徐骁一把揪住衣领给打断了。
徐骁首视对方的眼睛,恶狠狠的开口:“别说你不知道,你们这些僧尼到底是怎么盘剥底层百姓的。”
“洛阳净念禅院那几百间房屋,以及那长宽三丈,高半丈有余,用全铜灌注打造的铜殿是如何而来?”
“就为了遮掩和氏璧的能量,你们搜集了多少的香火钱,吞并了多少穷苦百姓的民脂民膏?”
徐骁冷厉的声音响起:“南朝西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你告诉我,要巧取豪夺了多少民脂民膏才能建成那等规模的禅院啊?还有你那深山之中的慈航静斋?”
“你们口口声声的说天下百姓苦,我看看你们在做的是什么事?”
“靠着自己女人那点皮肉优势,到处长袖善舞,操纵天下局势,你以为谁都是傻瓜不成?”
“我告诉你从来就没有什么天命,要是有,那也必然是我。”
“我来了,这世界上能盘剥他人的就只有我一人,不管你们是正道还是魔道,全都要给我乖乖听话。”
“不然!”
‘撕拉’
雪白的丝绸裙装被撕裂,诱人的春光乍泄。
“我不介意把你们一个一个的全部玩弄到死!”
梵清惠想说些什么,但看着突然火气很大的徐骁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然后,在尝试之前,徐骁自然要先泄泄火。
毕竟,他现在火气有些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