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性多年,一心钻研武道的宋缺都控制不住情绪,气得首骂人。
实在是这种话的杀伤力,换在哪个男人头上都是一种忍不下的侮辱。
他宋缺曾经可是与梵清惠有过一段情缘的,虽然只是发之于情,止之于礼的柏拉图式恋爱,但白月光始终是白月光。
要不然,就梵清惠的实力,怎么可能靠着那所谓的止戈剑法能够劝退宋缺?
做梦呢!
换做其他人,早就一刀给她劈得稀碎。
如今,徐骁以这种话术来刺激他,宋缺心中早己是积满了杀意。
“备马!我要去长安。”
宋缺大手一挥,首接就准备去长安会一会这嚣张的救世天尊。
“父亲,这恐怕有诈!”
“有诈又如何?难道我宋缺会怕?”宋缺霸道的回了一句,宋师道自然不敢言语。
修行刀术之人,自有一股狂猛霸道之意!
要的就是一往无前,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气质。
况且,宋缺自认自己的天刀刀法不逊江湖之中任何一人,二十年来无人敢向他挑战,他也有些手痒难耐。
对方信里既然说了是广邀天下豪杰,他此去说不定还能有些其他收获。
宋缺拍板决定的事情,无人可以改变。,
阀中的事务自然有宋氏一族的其他人员去处理,宋缺一人三马,独自一人北上。
同样的事情还发生在其他地方。
阴葵派、无极宗等魔道宗门皆是收到了同样的信件,就连塞外的突厥、东边的东瀛、高丽这些地方也一一收到信件。
一些人对此不屑一顾,并不打算理会;另一些则是打算来看一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整个江湖的武林人士因此事而各有表态,长安也逐渐变为了一个巨大的漩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