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能够逃过警察的审讯，都到了这个时候，他还能笑得出来，果真是个典型的笑面虎，让人根本看不透他内心真实的想法。

我看着他，问道：“王校长，我听说咱们学校这几年不太太平，每年都有学生出意外，这是怎么回事？”

王校长神色自若地回答道：“唉，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学校里人多，学生们又都处在青春期，比较叛逆，你也知道，现在的孩子娇生惯养，家长管不住，到了学校我们老师也不敢过多约束，生怕出什么乱子，有患上抑郁症的，有年纪轻轻就怀孕的，还有一些不学好的，咱们学校一直秉持着教育为本的宗旨，尽量引导这些孩子走上正轨，给他们提供一个良好的就业平台。”

王校长说得头头是道，乍一听似乎没有任何破绽。

这时，王校长拿起茶壶，问道：“喝点红茶怎么样？”

“可以。”我不动声色地回答。

“这红茶名叫金骏眉，背后还有个小故事呢！”

王校长一边泡茶，一边说道，“我们学校曾经有个来自乡下的姑娘，家庭贫困，刚读了两年书，家里就没钱供她，学校得知她的情况后，免除了她的学费和住宿费，这孩子也争气，后来去了上京发展，在一家私立医院当上了护士长。”

“她每年回来都会来看我，这茶就是她母亲亲手种的，用全芽头制作而成，细品之下，能感受到淡淡的花香、蜜香，还有果香，不信你尝尝？”

说着，王校长自己先喝了一杯，然后递给了我一杯，我微微一笑，说道：“王校长，我猜这个故事还没讲完吧？”

“哈哈！”王校长放下茶杯，脸上的笑容中多了几分阴森，“是啊，后来她死了。”

他能把一个死人，说的这么云淡风轻，甚至脸上还带着笑容，真的是很可怕。

我看向旁边的九个人皮娃娃，直言道：“你扒了她的皮，把她做成了人皮娃娃，对吧？”

“呵呵，早就听闻小师傅是个厉害的阴阳师，小小年纪就有如此本事，佩服佩服。”王校长毫不避讳地承认，“你猜对了。”

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坦白，我接着追问：“想必白薇的人皮，就是你还没做完的那个人偶吧？那强暴她的人，也是你？”

王校长没有说话，但已经默认了。

“这里有九个人皮娃娃，也就是说，你一共杀害了九个学生？”

王校长呵呵一笑，说道：“你错了。”

“不是九个？还有其他人？”我诧异道。

王校长露出一副胜券在握的笑容，缓缓说道：“是十个。”

“十个？”我心中一凛。

“没错，怎么把你自己给忘了呢？算上你，不正好十个！”王校长的笑容中透着阴森恐怖，让我大为震惊。

“你想杀我，可没那么容易！”我镇定地说道。

王校长嘴角一抽，冷哼道：“原本我还打算给你一笔钱，把你打发了，可没想到你如此聪明，对学校的事情穷追不舍，警察都已经排除学校的嫌疑了，你却偏要夜闯学校，还发现了我的秘密，既然如此，我就只能灭了你的口。”

我借机说道：“你想杀我，总得让我死个明白吧，你为什么要杀白薇，又为什么要残害那些无辜的女孩？”

“谁让她们都要离开我的，那只能是这个下场了。”

“而且，哈哈……”王校长说着说着，就诡异的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