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知道自己不用坐牢，女人松了口气。但看到地上的死人又有些害怕，躲到了路边，不敢靠近。

过了一会儿，通州区治安署的其他人赶了过来。

有人开始勘察处理现场，刀疤的尸体很快被带走，而肇事女司机的车也被赵子平开了回去。

余生也坐在上面，后面还有薛萍一直看着。

······

凌晨一点多，表情一直变换的余生终于有了变化，表情变得木讷，不再变换，身体也一直哆哆嗦嗦。

又过了两个小时，车里的薛萍都快睡着了。忽然感受到被人触碰，下意识清醒过来。

发现是余生给他搭了件外套，见余生的神色已经恢复正常，赶紧问道：“你没事了？”

同样守在车里的还有赵子平，他也没走，处理抓捕行动的事儿也是电话联系。此刻正坐在前方的驾驶位。

听到动静，他也醒了。回头见余生清醒，揉了揉眼睛道：“余生，你感觉怎么样了？”

他只是询问状况，却没有追问其他。

看了眼薛萍，又看了眼赵子平，余生有些感动。两人和他也不算熟，却能在这里守着他一晚上。

“谢谢，我没事了。你们回去休息吧，我也回宾馆了。”

余生正要离开，赵子平赶紧下车喊住他道：“等等，张司长说了，等你醒了不能离开，让我们第一时间送你回去。”

余生皱眉，没想到这件事还惊动了东阳市巡抚司的司长。司长居然会过问他一个小小的巡抚。这倒是稀奇。

但也因此余生更担心了，自己无辜“发疯”，不知道司长会怎么处理。若是没有合理的解释，恐怕会被革职。

毕竟巡抚司不会接受一个有精神疾病的巡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