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虽然我们说过婚后互不干涉,但是,你出门在外毕竟代表着我的脸面,你名义上也还是沈家的少夫人。所以你和谢绥,能不能背着人点?”
云菅:“?”
什么叫背着人点?
她无语片刻,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沈从戎语速极快道:“你们不是在这里私会吗?这院子我叫人查过了,是谢绥命人租赁下来的。”
“所以呢?”云菅嘲讽他,“你既然都摸到这地方了,就没摸清楚那院子里到底住着什么人?”
这会儿轮到沈从戎愣了:“什么人?”
“自己去查。”云菅冷冷看他一眼,“小公爷莫要以己度人。自己做了些心虚的事,便总以为别人也都是这样的。”
沈从戎被这话说的有些恼怒又有些尴尬。
见云菅视线还在他脖子上停了下,便立刻神经紧绷起来:“你、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我在心虚?”
云菅笑笑:“不心虚你结巴什么?”
沈从戎:“……我那是口水呛了下。”
“口水还挺多。”云菅别过脸去,“少喝点所谓的琼浆玉露就好了。”
一语落下,沈从戎一张俊脸猛地爆红。
两只眼珠子似乎都震了下,几乎快要瞪出来:“甄兰若!!”他咬牙切齿的,“你一个女人,竟说些、说些这么淫秽又恬不知耻的话!”
云菅看着他爆红的脸顿住。
好一会儿后,才有些无语的问:“什么淫秽什么恬不知耻的话?我叫你少喝酒,你又在想什么东西?沈从戎,能不能把那些不干不净的玩意儿从你脑子里扔出去?”
说完后,想了想,她又忍不住问:“琼浆玉露为什么能和淫秽这个词联系到一起?有什么东西是我不知道……”
话未说完,便被沈从戎捂住了嘴。
沈从戎强忍着羞恼道:“你还是闭嘴吧!”
云菅张不了嘴,但她还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
她眨巴眨巴眼,用眼睛告诉沈从戎:你不对劲。
沈从戎没敢对视。
云菅又眨巴眨巴眼:琼浆玉露是什么?为什么不能告诉我?
沈从戎脸颊再次涨红,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句:“你一个姑娘家,能不能知羞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