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三弟喜欢,我……”
她本想说自己给沈从戎做一对,但又思忖着这话不对劲,最后没有说下去。
云菅当做听不懂,又热情的和文绣莹说了会闲话,最后还留文绣莹吃饭。
文绣莹自是没吃,挺着脊背,步伐款款的走了。
天色大黑,疏林院彻底安静下来。
绿珠送来饭菜,云菅一边吃一边问寻情:“香囊和枕头呢?”
“奴婢烧掉了。”寻情道,“但奴婢瞧着,这二少夫人不会就此罢休。”
那香囊和枕头都用药浸过,云菅刚收到的时候就发现了不对。
也不知文绣莹找了哪里的庸医,开了所谓的“绝嗣药”,想要将这药用到云菅身上。
但她没有法子叫云菅喝下,只能使出用贴身之物浸泡药水的手段。
这手段也算是高明的手段,但谁让云菅习医呢?
况且,这种药材浸泡过的锦缎,很难长时间的保存,想要实现叫女子不能孕育的目的,其实很难。
但日日佩戴的确也不利于身体,所以云菅直接叫寻情烧了。
她确实不打算和沈从戎生孩子,但也没打算就这么平白无故的被文绣莹算计。
看来以前还是对这二少夫人太好了。
云菅喝完一小碗粥,就对寻情说:“给萧姨娘透露点关于文绣莹的消息。”
候在门口的曲静伶眼睛一亮,主动请缨:“小姐,奴婢去。”
云菅抬头看她,曲静伶立刻挺直了腰。
没想到云菅却说:“静伶啊,一想到段云峰还没死,我就睡不着。要不,你帮我催催韩大人?”
曲静伶:“……”
对上云菅那双了然于心的眼眸,她本想解释,自己从未主动联络过韩惟良。但又想,韩惟良问询云菅的消息时,自己也从未拒绝过。
所以,这不是背叛又是什么?
曲静伶眼里的跃跃欲试一瞬间就褪了个干净。
她抿起唇,恢复惯常的冷静,对云菅抱拳道:“是,奴婢这就去传信。”
曲静伶转身出去了,云菅才看向寻情。
寻情心跳猛地加快,但云菅却未多说什么,只淡淡道:“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