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且的人,又能好到哪里去?二少夫人该不会因为我那日指责了沈从戎几句,就当真觉得自己毫无错处,全是沈从戎的错吧?”
见文绣莹变了脸色,咬牙切齿的,云菅起了身。
她将手背在身后,绕着文绣莹转了一圈:“我很好奇,二少夫人怎能如此理直气壮的来指责我是骗子呢?要不,我来替二少夫人捋捋,二少夫人这些年是如何过来的吧?”
“成婚前,为了攀上国公府这座富贵大山,文氏你冒领了表姑娘的身份。随后,故意勾引了沈家三郎,以图飞上高枝。”
“谁料老夫人看不上你的身世,只肯给出妾位。你不甘为妾,转头投入沈家二郎的怀抱,终于得来二少夫人的位子。”
“可婚后你才发现,沈二郎病弱、胆小,和沈家那些荣华富贵相距甚远,这个二少夫人还不如三房的妾室。于是你不甘心,又与沈家三郎旧情复燃。”
“到后来,沈二郎病死,你和沈从戎终于能双宿双飞。但你又不甘藏匿人后,于是处处挑衅当时与沈从戎有婚约的甄家小姐甄乐菱,又将你和沈从戎的事一点一点渗透到静心堂,试探老夫人和大小姐的底线。”
“不得不说,你确实是个聪明又心思缜密的人。”
云菅在文绣莹面前停下,微微低头,看着文绣莹的眼睛。
“你知道沈从戎情感懦弱,所以把控他、玩弄他。你知道老夫人强硬外表之下,有一颗纵容溺爱孙儿的柔软之心,所以你试探她、挑衅她。”
“就连沈惜文这样的人,你都敢一而再再而三的践踏她的底线……”
云菅啧啧了两声:“若非我嫁进来,我觉得十年八年后,你的结局应该不是去江州。而是……突然暴毙,又突然成为三少夫人,最后成为国公府的女主人。”
“这!就是你给自己规划好的人生路线,是与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