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缘的人都懂沙尘暴的规律,是不是你故意把我们带进来的?”
扎西闻言怒不可遏,“你是说我奶奶骗你们不成?”
“我必须澄清一下!”张景站起身来,“这里原本是河床和盐沼,地形复杂,沙尘暴确实毫无规律可循。”
“你管得着吗?我在跟谁说话?关你什么事?”男子转头朝张景恶语相向。
张景低头轻笑,却让旁边的黑眼睛与吴斜莫名感到一阵不安。
"怎么又垂着头?废物一个,废物是什么意思你懂吗?若不是顾虑说出去的事,老子早就把你扔半道上了!"
"天天只知道吃!我还没找你麻烦,你就敢挑衅?!"
"既然是废物,那就乖乖待一边去!要不是看在老板面上,我早就教训你了!"
身旁的阿咛见张景低头不语,默默往后退了两步,这是下意识的动作。
"喂!你适可而止!"吴斜打了个寒战,忙指着那男人:"他讲得没错,这里是沙漠、湖泊、盐碱地交错的地方,确实复杂,他没说错!"
男子话未说完,坐在地上的张景己忍不住开口。
黑眼睛和小哥只见一道黑影掠过,张景己立于男子面前,一手掐住他的脖子。
他嘴角含笑:"我不明张你们这种人,随便说两句我也不在意,毕竟层次不同。
但只要抽粪车经过我家门口,我都得拦住尝尝味道!"
"你随口一句话就让我别插手,这让我很为难啊!"
旁边的黑眼睛强忍笑意,狠掐自己大腿,目光严肃地望向前方。
吴斜捂着嘴,盯着地上的沙尘,试图转移注意力。
"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男子面红耳赤,青筋凸起,双眼圆睁望向远方沙漠,仿佛视线重叠。
他呼吸急促,眼前一片朦胧,双手胡乱挥舞,击打张景手臂。
张景看着眼前男子狼狈的模样,心中那股压抑己久的情绪似乎找到了宣泄口。?y¢a¨n~h.u,a¨l^u?o..`c\o-m+
他轻笑一声,手指一松,那人便重重摔在地上,剧烈咳嗽,拼命呼吸。
这种真实的生命挣扎感,让他突然觉得活着竟如此珍贵。
他站起身,目光扫向准备阻止的阿咛,语气漫不经心:"老板手下规矩太多,我替您清理一下秩序,不必客气。”
随后,他随意擦拭双手,重新躺下,看众人面露震惊却无人开口。
阿咛来到男子身边,声音柔和但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乌老西,这事你确实有错,不过既己如此,就翻篇吧,懂吗?"
此话一出,张景嘴角微扬。
果然震慑力比温和更有用。
她转向张景,问扎西:"前方还有多远?"
"再走二十里有个地方叫魔鬼城。”
"魔鬼城?"吴斜皱眉询问。
"一大片山岩,听说曾是座石雕城堡。”
吴斜更疑惑了:"这和魔鬼有什么关系?"
"传说很久前那里是个城市,居民勤劳勇敢,生活富足。”
"可不知为何,后来人们变得懒散堕落,沉迷享乐。
天神化作乞丐进城想拯救他们,却被羞辱。
天神震怒,引雷劈城。”
火焰吞噬了整座城市,所有人困于废墟之中。
每当夜晚降临,总能听见凄厉的哭喊声回荡在空中。
张景躺在地上,听扎西讲述这座城市的传说,就像在听故事一样。
吴斜表情古怪地看着扎西,这种状况或许有自然原因。
“确实如此。”扎西眼中掠过一丝恐惧,“传说那是被困废墟中之人的哀号。”
“那我们是否进去?我想去看看石雕城堡的遗迹。”张景满怀期待地看着扎西搓着手。
扎西摇头:“不行,进去的人都死了,无一生还。
我们在外扎营,就能找到前往魔鬼城的方向。”
“哦?”张景失落地点点头,开始用木签在地上画画。
阿咛点点头:“天快黑了,乌老西你准备一下明天的行程。”
“那你去哪儿?”乌老西沙哑的声音问。
阿咛解释说:“手台频率不够,我试着用车载电台联系老高他们。”
见阿咛往前走,吴斜眼睛一转,站起来:“我也去!”
她回头看了吴斜一眼,点点头,继续前行。
张景躺在沙子上打了个哈欠,闭上眼感受微风拂面。
他顺着沙坡滚下,靠近小哥时,伸手抓住小哥裤腿。
小哥早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