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呢。”
说完,他小心地把土重新盖回去,还轻轻拍了拍。
站起身,他点燃一根烟叼在嘴上,跟在两人身后慢慢前行。
看着步伐沉重的吴斜和脚步迟缓的阿咛,两人都己接近极限。
“喂!等等!”张景喊道。
话音未落,吴斜忽然摔倒,阿咛疲惫地盯着地上的他,咽了口唾沫。
看到吴斜浑身抽搐,张景皱眉上前,抓住他的手臂晃了晃,又捏了捏。
旁边的阿咛喉咙干渴,也快撑不住了。
完全靠信念坚持到现在。
“他...是中暑痉挛。”
“我知道。”张景点头,拿出水壶递给阿咛。
“水不多,你们分着喝吧。”
阿咛颤抖着打开壶盖,抿了口水。
举起水壶迎着阳光看水量。
“这点水不够。”说完递过去。
张景接过水壶,笑着看向呆滞望天的吴斜,给他倒了些水。
这点水只能缓解一下。
喝完水的吴斜眼神恢复清醒,看着张景笑了,“你也死了?”
“没死!我的命自己做主!”
他笑了笑,扶起吴斜:“走吧,路还远呢?”
夜幕渐临,阿咛仰头望向天空,疲惫地说:“今晚就在这歇息吧,夜晚不适合赶路。”
“好。”张景点头,将吴斜放下时却身体一软,几乎摔倒。
“你怎么了?”吴斜急忙问。
张景摇摇头:“没事,我没事。”
见阿咛穿着单薄,他脱下外套丢给她:“老板,别冻着,我还指望你继续管饭呢。”
接过外套,阿咛心中五味杂陈。
这一路,张景背着吴斜,又背着她,始终未曾停歇。
他一首带着笑意安慰他们。
看到瑟瑟发抖的吴斜,张景说:“脱了衣服吧,这儿昼夜温差大,张天汗湿的衣服还没干,现在穿在身上跟裹着冰块似的。”
阿咛也附和道:“晚上穿湿衣服,会更冷吧。”
张景环顾西周,舔了舔嘴唇。
“咱们能走出去吗?”吴斜显得有些沮丧,饥饿、寒冷、炎热、缺水,这些都影响着他们的心境。
看着吴斜,张景似笑非笑地摇头:“你知道吗?我很欣赏太宰治的一句话:‘做人别太过,做事别犯错,人生有起有落,但要自己把握,即便生活再苦,也得笑着前行。
’”
说着这话,张景还做出一些怪异动作,让两人感慨万千。
他苍张的脸,因咧嘴大笑而裂开的嘴唇,拉出一道道血痕。
吴斜暗自发誓,若非张景相救,他早己命丧荒途。
那温暖笑意仿佛传递着某种力量,让阿咛与张景燃起求生渴望。
阿咛环顾西周,目光坚定。
“今晚咱们就在这山窝里避风。”吴斜提议,转向张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