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绝情吗?”胖子泪眼婆娑地看着他,“我们之间的感情就值这么点?”
看着胖子可怜兮兮的模样,张景深吸一口气。
随后面无表情地抽出匕首,在胖子震惊的目光中割破手掌。
血珠一颗颗滴落帕子上。
将帕子递给他时,张景平静地说:“擦一下就行,吴斜那边也赶紧。”
胖子愣住,瞄了一眼他的伤口,默默转身离开。
有时候,男人之间无需多言,彼此心知肚明。
坐在地上,张景拿出纱布简单包扎好伤口,继续整理行囊。
忧伤递了一支香烟给潘子,然后望向阿咛说:“这场雨一时半会儿怕是停不了,我去捡些干柴,咱们今晚就在这儿扎营吧?”阿咛和潘子思索片刻后点头同意。
张麒麟默默离开,不知去向,但应该没什么事。
三人分散行动,虽雨势不小,但有些枯木仅表面略湿。
即使湿了也无所谓,只是燃烧时烟会浓些而己。
难点在于生火,不过他们经验丰富,这点困难不算什么。
等三人返回时,发现胖子等人己搭好石台。
大家心照不宣,各自忙碌。
潘子熟练地生火,烟雾袅袅升起。
火焰温暖了他们的衣物,雾气随之蒸腾。
天色渐暗,雨势减弱。
骤雨来得快,去得也快!最怕的是那种绵绵细雨,若持续不断,别说赶路,他们可能真的会被冻死在这荒野之中。
张麒麟带着一些叶子走近篝火,未发一言便将其中一部分丢进火堆,余下置于一边后坐下,始终沉默无语,面无表情。
张景观察西周静默的人们,内心躁动不安,于是转向吴斜问:“这位兄弟平时都不爱说话吗?”
“嗯。”吴斜点头答道,“基本不说话,因此大家都叫他闷油瓶。”
“或许是性格使然吧。”
张景盯着张麒麟黑色紧身裤包裹的小腿,表情古怪地补充道:“内向还穿这么紧身的裤子……”
“噗嗤!”坐在一旁的阿咛,忍俊不禁地笑了出来,连忙转头看向旁边的杂草。
边上的人也跟着笑了,差点笑出了声。
听闻张景的调侃,张麒麟默默抽出了刀。
坐在附近的吴斜急忙伸手按住他的手,把刀重新推回刀鞘。
一夜平静无事,小插曲过后,众人各自找地方休息。
第二天,张景听见轻缓的脚步声,睁开眼看到张麒麟朝远处走去。
他又闭上眼睛,打算一首睡到所有人都醒来才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