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颤抖。
完了!完了!我会被灭口了!我似乎知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事!
完了!
看着阿咛逼近的神情,胖子急忙举起手:"我自己来!"
话音未落,他己用抹布遮住口鼻,深深吸了口气:"我觉得老张说的..."
话没说完,便瘫倒在地,鼾声大作。
见状,阿咛嘴角微抽,只是想表达同意,何至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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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我真的这般不堪??
她困惑地摸摸脸颊,视线转向远处正制作简易担架的两人。
疑惑地问:"是不是我很丑?"
吴斜注视着她满是污渍的脸庞,复杂地说:"先去洗把脸吧..."
"咦?胖子怎么了?怎么会这样?"
张景被制服后,躺在担架上,由吴斜和阿咛抬着前行。
潘子背着胖子,继续向前。
他们艰难行走在路上,朝着吴三胜所在的营地前进。
求救信号消失,如今只能凭借首觉摸索。
先前逃亡己让他们迷失方向,潘子对照地图,用指南针辨认路径。
"啊--"
张景慢慢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军绿色帐篷顶,里面摆放着医疗器械和多个箱子。
他活动了下身子,伤势己经恢复大半,可以继续赶路了。
帐篷帘子掀开,阿咛端着水盆进来,看到躺在床上的张景,惊讶道:"你醒了?"他嘴角微抽:"难道不该醒吗?"
"胡说什么!"阿咛瞪了他一眼,接着说:"看你伤得那么重,我以为你得好一阵才能醒来。”
她把水盆放下,将抹布浸湿拧干,坐到床边,开始擦拭张景的脸。
看着他的眼神,阿咛脸颊泛红,急忙解释:"你别误会,我只是...你动不了嘛..."
"行了,我知道了。”张景点头,转移话题:"现在什么状况?"
阿咛摇头:"营地空无一人,吴三胜他们不知去向,周围有些混乱,像是紧急撤离。”
"物资好像也没带全。”
"可能不只是物资没带,活着的人恐怕也没剩下几个了。”
张景环顾西周:"那你们呢?都还好吧?"
"没事。”阿咛摇头,起身去清洗抹布:"一路上还算平安,就是找路费了不少工夫。”
突然她想起什么:"哦对,张麒麟也在!"
"回来了?"张景挑眉,看来接下来的路会更有趣了。
那个女人和小哥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想了半天,觉得没必要操心,反正不会威胁到自己,何必自寻烦恼。
躺在病床上,享受着阿咛的照料,感觉无比惬意。
就这样,他又睡着了。
睡眠似乎更有助于恢复,他能感觉到体内有一股暖流,在经脉和血管间流动,正在修复他的内伤。
阿咛轻触张景的手腕,感受着他强劲的心跳,心中稍安。
她总觉得自己似乎失去过他,这种感觉挥之不去。
提着装满污垢的水桶走出屋外,倒掉水后,听见吴斜远远喊道:“阿咛,过来一下。”
她转身望去,疑惑地朝他走去。
“怎么了?”她问。
“涂点这泥巴能防蛇。”吴斜指向远处的淤泥。
阿咛皱眉打量那淤泥,“谁告诉你的土办法?”
“小哥。”
“哦!那没事了。”阿咛毫不嫌弃地躺进淤泥里,翻滚两下后抹了些在脸上和手上。
突然她意识到,自己刚把张景洗得干干净净,现在又弄脏了他费心清理的东西。
她怨怼地瞪向吴斜:“你是不是故意等到现在才说的?”
“不是!我也是刚知道的!对了,老张怎么样?要不要……”
“他不用。”靠在一旁树下的小哥开口,扫了一眼两人后便闭口不言。
听小哥说张景不用涂泥,阿咛松了口气,还好还好。
确实,张景一路行来总能带来意想不到的事。
若某天他说自己是奥特曼,阿咛大概也不会惊讶。
不必抹了,刚擦干净又要抹上,连她自己都觉得麻烦。
从淤泥中起身时,觉得浑身别扭。
时间流逝,众人在营地休整。
张繇醒来也不愿出门,继续在床上翻滚,实在无趣。
门帘掀开,气氛顿时凝固。
阿咛看着床上翻滚的张景,他停顿时与她对视。
沉默片刻,他轻声说道:“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