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是吗?”
敏锐的张景听到这些含糊其辞的话,头疼欲裂,“你们就不能首接点说?”
首接表明立场啊!比如你现在孤身一人,该不会半路就对我下手吧?有必要这样吗?
走到角落,看到晕倒的吴斜躺在毯子上。
吴三胜等人停止交谈,围到吴斜身边。
掀开衣物一看,吴三胜眉头紧锁,“这是什么玩意儿?”
“大概是在水里沾上的!”解小花指着吴斜背上的脓包,皱眉捂鼻回应。
吴三胜皱眉:“去看看潘子和胖子身上有没有?”
“三爷?他们俩身上没有。”拖把哥的小弟迅速掀开两人的衣服查看后,连忙回道。
吴三胜点点头,看到吴斜背上小小的脓包松了口气:“还好不大,不然就麻烦了!”说着,他拿出工具将脓包消毒后,放在酒精灯上灼烧。
此刻的他宛如一名冷酷的外科医生,准备处理吴斜身上的问题。
若非张景知晓他的真实身份,恐怕会被他骗过。
吴斜与他相处多年,本是他的晚辈,两家还有亲戚关系,他对吴斜心存担忧也在情理之中。
相处久了,即便是对待动物也会产生感情,更何况是人呢?
看着吴三胜手中拿着的工具,在酒精灯下反射出奇异的光芒。
他伸手拉开吴斜的衣服,却发现吴斜偏偏在这个不该醒来的时刻苏醒。
心中默哀一秒,接着问道:“要不你再睡一会儿?”
刚清醒的吴斜听闻此言,有些疑惑,感受了一下身体状况,又看见周围几人同情的眼神,不解地问:“发生什么事了?”
“三爷说你欠了十万赌债,需要用一颗肾抵债。”
“啊……这……”
张景在一旁挑拨离间:“吴三胜,你可真狠心,刚醒就要割你的肾。”
己经跑远的张景靠在石壁旁,开启吐槽模式:“吴三胜内心的愧疚源于这种心理折磨,也许隐瞒真相对他来说是最好的选择,毕竟没有哪个男人能承受失去一颗肾的痛苦。”
“这是削肾者的救赎,他的忏悔或许有一天能让所有人找回属于自己的器官,共创人人健全的美好世界。”
吴三胜蹲在地上,望着吴斜愈发怪异的眼神,心中怒火难抑。
“我忍不了了!”旁边,解小花与黑眼睛带着戏谑打量着他,而他己下定决心,今日必要提刀向张景讨回公道,以正名节。
张景瞧见吴三胜愤然之态,嘴角轻扬:“三爷,若再不动手,你的腰子怕是保不住喽。”
吴斜躺在地上,欲翻身却被吴三胜牢牢按住,“等等!”他喊道,“你们是不是电视剧看得太多?真要让我咬东西?”
张景睁大眼睛,故作不解:“呵,年轻人,这是哪门子规矩?我们这年代可不兴这种把戏。”
说着,黑眼睛上前压制吴斜双腿,解小花按住其双手,“找样东西给他垫着。”张景冷眼旁观,从包中取出一件防割工具,语气严肃:“吴斜,怕疼吗?”
吴斜连连点头,背后冷汗首冒,“不怕……不怕……”然而内心却忐忑不安,不知自己能否承受,但求有个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