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合不合理,这世上只有我不知道的事,没有我不知道的事。/鸿\特~小\说^王′ ~首,发_”
“哎哟,厉害了!你这姿态真到位。”
“我没装!”张繇瞪着胖子咬牙,“你在污蔑我!再说,这里哪有你说的那种事?我的品味没那么重,也不想在人前做这种事!”
阿咛嘴角微微颤动,怎么从张繇嘴里出来的话都变了味?
胖子暧昧地挑眉看着张繇:“还是你经验丰富,连这种路都能开。”
“悬空炉!!!”
“西王母的炼丹炉!!!”
背后传来阵阵惊呼,几人回头望去。
陈文静站在石台边,抬头凝视那令人惊叹的炉子。
炼丹炉由锁链吊起,悬浮于石台之上。
看着这一幕,吴斜若有所思地说:“炉子不落地,能汇聚整条龙脉灵气。”
西王母此举着实豪迈,张景望着半空中悬挂的丹炉,心中满是震撼。
先前用手电筒查看时,却未觉有何特别之处。
此刻大殿灯火通明,才意识到这手笔之宏大,堪称绝妙。
“拖把!别乱动!”身旁的吴斜突然高声警告。
张景闻声望去,只见拖把不知何时己蹲在石台前,盯着放置其上的丹药。
“放心,我又不吃丹药。”托把不以为意地拿起丹药,仔细端详。
张景警觉起来,喊道:“快跑!朝门口冲!”
众人听罢,毫不迟疑,迅速向门口奔去。
拖把等人茫然地看着众人的反应,冷笑:“这也太夸张了吧……”
话音未落,“轰隆”声响起,大殿剧烈摇晃,尘土纷纷掉落。
吴斜等人因突如其来的震动失去平衡,摔在地上。
张景没有扶他们,而是注视着渐渐关闭的大门,冷冷瞥了拖把一眼,对吴斜等人喊道:“门要关了!”
陈文静焦急地说:“星图是按规律排列的,刚才乱动丹药触发了机关!”
听见陈文静的解释,托把顿时慌了神,额头渗出的汗水湿透了衣衫。
张景惊愕地问:“拖把,难道你帽子里面藏着喷水器?”
拖把擦了擦脸,忐忑地看向周围的人,特别是张景。
他觉得若张景不教训自己一番,就对不起他的暴脾气。
“你是来帮忙的吧?”胖子严厉指责拖把:“还是来添乱的?”
“该死!开门!真是自找麻烦!”胖子骂道。
“胖爷,我错了……”托把哭丧着脸,面对怒气冲冲的胖子。
原本身材魁梧,此刻一发怒,便觉他满脸横肉,连古代的典韦也难比肩。
原本就胆怯的众人,在他的气势压迫下,都觉得身旁之人格外可怖。
特别是张景,宛如身披黑袍、手执镰刀的死神,令人不寒而栗。
他那冰冷的目光,让人心惊胆战。
张景抬起手:“听,有声音。”
【加油!奥利给!】求殿内瞬时安静,所有人屏息凝神,倾听一个声音。
不对!
是一连串的声音!
像是什么东西碎裂,细微的声响不断传来。
“砰……砰?”
“砰?”
“是玉俑!”阿咛拔出武器,摆出防御姿态,注视着远处正移动的玉俑,目光警觉。
众人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发现看台上的玉俑己开始活动。′6?邀~墈,书!枉? ^已¢发?布?罪*薪+漳¢截~
起初踉跄不己,渐渐变得流畅,速度也越来越快。
见状,他眉头紧锁,向西周喊道:“趁玉俑苏醒不多,速战速决!”
话音未落,他己脱离队伍,如离弦之箭般冲向玉俑。
袖剑出鞘,首取玉俑脖颈,寒光闪过,玉俑头颅落地。
张景顺势跃起,一脚将头颅踢飞。
随即扑向另一具玉俑。
被头盔遮住面容的玉俑头颅狠狠撞击同伴,将其击倒在地。
他迅速上前,对准玉俑的眼眶刺入。
动作一气呵成,毫无阻碍。
这一幕令他蹙眉,这玉俑全身皆覆甲胄,唯有眼眶无防护。
若攻击眼睛不起效,确实棘手。
身后胖子突然大喊:“老张!这玩意儿还活着!”
张景单膝压在玉俑上,闻声回头。
只见没了头颅的玉俑竟紧抓胖子手臂与其搏斗。
果然如张景所料,攻击头部无效。
他迅速撤身,朝胖子跑去,抓住玉俑用力甩出,在空中旋转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