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种奇怪的味道,闻起来有些刺鼻。
“拖把呢?”张景环顾西周,没找到拖把,心想这家伙要是再搞什么幺蛾子,倒挺有趣的。
“和黑眼睛他们出去了。”胖子倚着石柱,仰头望向洞口,又忐忑地回头问:“你确定在里面什么都没发现?”
“好吧,既然你这么认真询问……”
“那我就慷慨告诉你!”
“我在里面看见小哥、陈文静和西王母一起吃火锅、唱歌,然后就被赶出来了!”
吴斜干笑了两声,重新面无表情地坐在地上,凝视洞穴。
一旁吃着饼干喝水的张景眯着眼思考片刻,总觉得事情不太对劲。
不过让他服用尸螫丸是不可能的,这种东西违背伦理。
那日在古船发现的陶罐中头颅,正是炼制尸螫丸的重要原料。
然而,给他服用这东西实在太过冒险。
思索良久,最终决定放弃。
人生本就有缺憾,事事圆满难如登天。
他并非执拗之人,历经岁月也懂得适时放手的道理。
定了!就这么定了!
他倚靠在石柱旁,瘫坐于地,像条咸鱼般等着小哥回来。
打着哈欠,闭上眼睛,静静等待小哥归来。
不知过了多久,远处传来一阵沉闷的声响。
他睁开眼,看见小哥趴在地上,急忙起身走近,大声喊道:“吴斜胖子阿咛,醒醒!快起来!”
“小哥,你还好吗?”
小哥神情迷离,仿佛没听见张景的话,晃动着脑袋,嘴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双手捂住头部,脸上满是痛苦之色。
“小哥!”
“!小哥,你怎么了?”
胖子和吴斜被张景的呼喊惊醒,看到满脸痛苦的小哥,连忙跑过去,俯身查看地上的小哥,高声呼唤他的名字。
一旁的胖子心生不安,低声问:“该不会又失忆了吧?”
“绝不可能!”吴斜语气坚定地回答。\微¢趣`小*说.王· ~已?发′布-蕞`欣′章+截-
吴斜扶起小哥,焦急地询问:“小哥,到底发生什么了?快告诉我们!”
“你在里面看到了什么?文静阿姨呢?”
“你说啊!”
“时...时间不多了!”
“时间不多了!”
小哥反复说着这句话,最后头一歪,昏了过去。
阿咛迅速上前。
伸手搭上小哥手腕,片刻后抬头对众人说道:“他晕过去了!”
“到底怎么回事?什么叫时间不多了?里面究竟有什么?”
吴斜仰头注视着洞穴入口,随后迈步走到旁边,用手电筒照亮前方,小心翼翼地观察内部情形。
张景瞥见吴斜在原地乱跳,便举起棍棒示意制止。
忽然,吴斜惊叫一声,跌倒在地,双眼圆睁,颤抖的手指向洞穴深处:“我……我……我看见西王母了!!!”
张景目光如电,锐利的眼神紧盯着洞穴内,眯着眼后轻轻踢了踢吴斜:“走吧走吧!”
“即便西王母在里面又能如何?她出不来!”张景不屑地笑了笑,朝胖子挥了挥手,“过去试试,也让兄弟们见识见识。”
“真要这么干?”胖子兴奋地搓着手,眉宇间流露出跃跃欲试的表情。
见张景再次肯定,胖子按捺不住激动,冲到洞口下高声喊道:“出来啊!出来啊!你能抢男人,怎么就不能出来呢?”
“出来啊!不出来我就放火烧啦!”
“出来啊~出来啊~你能打人,怎么就不能现身呢?”
胖子宛如念咒般站在洞口下,叉腰站立,一脸桀骜不驯的模样,对洞内展开狂轰滥炸的嘲讽。
换作张景,他定会毫不犹豫地首接冲进去教训胖子一顿,只为图个心安理得。
“你敢出来的话,胖爷我保证不打你,只是想看看你罢了。”
“千真万确!天地可证!我对你的美貌觊觎己久,那些壁画让我念念不忘,不知能否有幸一睹芳容?”
数分钟后,胖子嗓音沙哑,满脸沮丧地返回:“看来这位姑娘不太识相啊……”
“算了,张景摊了摊手,也没指望西王母真会出现:‘折腾够了,能看到的都看到了,不该看的也看了。
’”
说完,他背着棍棒朝后方走去。
来到门洞边,墙上出现了一朵花和一副眼镜的图案。
吴斜瞧见那朵花,立刻喊道:“这是黑眼睛的标记!”
“跟着这个记号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