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东西收好后,我们一行人到了机场。
一下车,一个男生就跑到阿咛旁边递给她几张票。
阿咛接过票,心情复杂地走向大家:“这是回程机票,我己经给张麒麟预约了首都的专科医院。”
“谢谢!”吴斜接过票,朝阿咛点头示意。
她转向站在一边的张景,想说什么又忍住了,最后什么也没说。
阿咛自己也搞不懂为何对这个傻乎乎的家伙有些不舍,叹了口气后转身离开。
【完了?订阅人数减少了,好紧张!】求关注,求他快步追赶,看着黑色路虎疾驰而去,大声喊道:“阿咛!你的饭钱!说好的工资呢!”
阿咛坐在车里疑惑地皱眉:“刚刚是不是有人叫我?”
“没有!”
“哦?”阿咛点点头,轻揉眉心自语:“总觉得漏了些什么。”
张景垂头丧气地站在马路边,意识到自己成了这次西王母宫探险的最大失败者。
吴斜走近,拍拍他的肩:“走吧,时间差不多了!”
张景恋恋不舍地望着远处驶来的“七零七”公交车,多么希望能听到阿咛改变主意来找他。
但,没有。
他木然地坐在头等舱中,浑浑噩噩地下了飞机,不知怎的就进了医院,又莫名其妙地躺上了病床,最后稀里糊涂地挨了一针。
他迷迷糊糊地看着身旁的张衣护士,她正拿着针扎进他的血管。
护士手中拿着一本记录册,瞄了瞄旁边的药瓶,又瞥了眼张景,随后吩咐:“摸摸你的腿,感受一下!”
“啊?”张景反应过来,伸手去摸腿,神情认真地说,“感觉挺好,很顺滑,像是……肉质的……”
“啪!”护士举起手掌甩在张景脸上,吼道:“我是让你摸自己的腿!”
“对、对不起,刚睡醒!”张景捂脸道歉,随即捏捏自己的腿,皱眉道,“说不上来,没刚才那么柔顺了,有点硬邦邦的,还觉得皮下有点疼。”
护士翻了个白眼,面无表情地记录后,走向另一张病床。
张景挑挑眉,看着那边躺着的小伙子问:“他情况如何?”
“没事,就是太虚弱了,休息几天就好。”护士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