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他了。”
“人来了!”吴斜大步流星地走近,手里拿着手机,“走,一起去会会他,说好十万块,他有小哥的消息。”
“走走走!”胖子赶紧站起。
几人出门上了车,驶向约定地点。
途中停车,吴斜拿了钱后首奔茶楼。
到达目的地,三人进屋,前台认得吴斜,领他们进了包厢。
只见一名圆滑的男子端坐着。
张景心里跃跃欲试,但强忍住冲动。
他随意坐下,跷起二郎腿,看向正襟危坐的男子。
吴斜进门,男子立即起身打招呼:“小三爷,胖爷,这位是?”
“张景。”
“张爷,久仰大名。”行礼后坐下。
对面三人静静等待吴斜掏钱。
吴斜落座后,首接拿出一个黑色塑料袋放到桌上。
楚光头露出笑容,接过钱后整齐地码在一旁,接着开始认真清点。
身旁的三人静静注视着他,随着时针转动,他终于完成了一次计数。
张景轻敲桌面:“我的忍耐有限。”
楚光头抬头,依旧带着笑意:“再核对一下,这情报绝值这笔钱。”
察觉气氛微妙,吴斜轻轻制止张景的动作。
张景深吸一口气,从袖中收起武器,递烟给两人后点燃,望向天花板:“偶尔想起泡面配粥的日子。”
听到这话,楚光头好奇抬眼:“你也经历过?”
坐定的张景嘴角微扬:“那时年轻气盛,给钱拿货,他却非要当面点钱,慢条斯理得像你一样。”
“那人倔得很,非要点,我就把他手按在桌上。”
楚光头被提溜起来,不由紧张看向张景。
袖剑骤然弹出,在楚光头手指的引导下缓缓移动:"我就这样握着刀,一点点划开他的皮肤,看着血液缓缓流出——啊!"
张景的话语伴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眼神,让吴斜和胖子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这画面实在太可怕了!
楚光头全身颤栗,目光紧盯着张景手中的刀,唯恐它真的落在自己身上。
"结果呢?"张景笑着问,笑容里带着几分残忍。
胖子试探性地问:"怎么回事?"
"那个人自己认罪了,给我的货是假的!"张景眯着眼,放开楚光头,拍拍他的脸:"他是个骗子,就这么把我骗了。”
"一时冲动,我把他的手指一根根掰断。
他的同伴找来警察,于是我就进了监狱。”
"待在那里很久,具体多久不记得了,出来后有点不适应外面的生活,甚至想回去。”
"大哥!"楚光头哭喊起来,声音响彻整个包厢:"千万别再进去了!那地方根本不是人待的,每天吃的是寡淡的清汤……你一定不能再去!"
"我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请相信我!呜呜!"
"我在里面真心悔改,不再是原来的那种贪图利益、满嘴谎言的人了!"
看着哭泣的楚光头,张景转过身,对吴斜和胖子挤挤眼,然后无奈叹息:"可惜我在里面还有几个老朋友,挺想念他们的。
你来说说哑巴张的事吧!"
"好好好~" 楚光头连连点头,随即擦掉脸上的泪痕和鼻涕,毕恭毕敬地站在一边:"这个哑巴张,是三爷从西阿公那里找来的,这人之前是跟着西阿公的!"
张景坐在椅子上,挑了挑眉,看向低头站着的楚光头:"陈皮阿西?"
"对对对!就是他!三爷对这个人特别上心,让我好好调查他的底细,我马上就去查了。
这一查才发现了不少事情。”
"这人是西阿公从湘西找来的,你知道鱼饵是什么吗?"
张景几人点头表示明白。
鱼饵就是用活人进入危险的古墓探路,一旦有意外,鱼饵牺牲也在所不惜。
"没错!这个哑巴张以前就是鱼饵,是那边淘家人那边的人。
据说以前西阿公和淘家人一起下过一个墓。
他们让这个哑巴张当鱼饵,谁知那墓非常凶险,当场害死了几个淘家人!"
"西阿公于是让人把墓封了,淘家人也被吓得撤退了!西阿公怎么会是那种害怕的人呢?"
"果然几天后,他又回来了,打开墓穴时,这个哑巴张居然从里面爬了出来。
嘿,当时西阿公就对他另眼相看了,立刻带在身边。”
听完楚光头讲述的故事,旁边的吴斜急忙问:"这个淘家人是从哪儿找到的小哥?"
"是在广西的一个村里,看他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