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目光落在云彩身上,她乖巧地数着数,让胖子露出少有的温柔笑容。
云朵笼罩着胖胖的世界,那纯真的笑颜仿佛是他想要守护的一切。
张繇在一旁注视着,目光透出一丝担忧。
他轻叹一声,既然如此,那就尽力而为吧。
他实在不愿见到胖子伤心的样子,那种模样让人难以忍受。
阿贵继续讲述着过去的事情,吴斜抬头看向他,问道:“阿贵叔,你提到的那个考察队有多少人?”
阿贵的眼神游离,沉默片刻后答道:“大概十几个人吧,就是照片上的那个女人带队。”
“说是市里的考古队下来了,在这里进行考古调查。
我父亲是联络员,负责安排他们的住宿和向导。”
吴斜低头拨弄着手指,思考问题,然后问:“他们在‘七二零’待了多久?”
“六七个月。”
听到这个时长,吴斜和张繇对视一眼,又看了看旁边坐着的小哥。
阿贵接着说道:“他们平时就是山上山下跑来跑去,也没什么特别的事。”
突然,阿贵的表情变得古怪,声音低沉地说道:“怪……都怪那个女人,她告诉向导每三天进一次山……”
“还特意交代,不能提前,也不能推迟。”
“这个向导一开始也是每三天进一次山,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有一次,他本想去亲戚家帮忙割草,心想早一天去应该没关系。”
“结果那天刚到营地……”阿贵的声音越来越低沉,就像在讲一个恐怖故事,
吸引住了众人的注意。
张繇抓起一把瓜子,全神贯注地听着。
“那个向导发现营地空无一人,像是所有人都消失了。
后来他就在周围仔细搜寻。”
“始终不见有人烟,他不敢贸然进营地查看,只能在外守候良久,依旧空无一人。`晓/说^C′M\S· +唔*错~内.容`”
“向导迟迟未见人影,顿时慌了神,也不敢告知他人,独自在附近山中西处寻找,却毫无所获。”
“奇怪的是,次日他又返回营地,却发现那些人似乎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照旧活动。”
听到这个故事,张景微微闭眼,心想:这里该换人了吧?吴三胜安排假考古队员替换真队员。
确实合理!
我知道陈文静误食了尸螫丸,但具体细节不清楚,毕竟我只是随便看看电视而己。
旁边的胖子表情古怪,戏谑地拍拍阿贵叔露出的肩膀:“真有这么邪乎?”
“向导怀疑是闪神作祟,但没敢说出来,首到考察队离开后才将此事告知村民。”
“来,喝点酒压压惊。”胖子眯着眼,举起酒杯递给阿贵叔。
阿贵叔抿了口酒,擦拭嘴角后继续说道:“这张照片是在考察队离开时留下的,我父亲因接待工作出色,做了村官……嘿嘿。”
阿贵叔抬头望天问:“云彩写了多少字了?”
“啊?”云彩愣住抬头,困惑地看着阿贵叔,皱眉嘟嘴茫然地盯着手指。
张景立刻装作没听见,仰头看天。
由于兜帽遮脸,小哥的表情难以辨认。
吴斜则蹲在地上系鞋带。
阿贵叔注意到几人的举动,回头看见胖子靠在椅背上闭着眼,显得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旁边站着的张繇站起身问:“厕所在哪?”
“我也去我也去!”
胖子立刻弹起身,完全看不出醉意,两人一起向外走去。
到了一个角落,站在大树下,准备解决内急。
吴斜也走过来,站在两人身旁,装作睡着的样子。
胖子吹着口哨,扭动身体,张繇抱怨道:“别扭了!你踩到我脚了!”
“胡说!”胖子反驳,“这么黑你能看清?”
“我穿着五分裤和人字拖呢!”
吴斜在一旁补充:“肯定喝多了,没跑了。”
“扯淡,我的酒量你还不清楚?上次咱们喝了多少箱?”
张繇整理好裤链,摇头道:“别的记不清了,只记得地上三十九个瓶子,你一晃就剩三十八个。”
吴斜听完表情古怪地看着胖子:“你真行。”
“该死!张景你今天得死!”胖子伸手准备掐住张繇的脖子。
张繇惊恐地躲开:“别用摸过吉尔的手碰我!你疯了吗?”
吴斜在一旁打了个寒战:“算了,就算我想救你也得敢动手啊!”
胖子神情阴沉,搂住吴斜的肩膀对张繇说道:“瞧见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