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问：“说说，去哪儿？”

吴斜正吃着盖饭，喝口水后平静地说：“我三叔常会留下些‘九点鸡眼黄沙’‘龙脊背速来’之类的暗语。”

“可这回说的津贴单又是什么意思？我查了半天都不明白。”张景歪头想了想，“七六年应该还是计划经济吧？”

听到这话，吴斜眼睛一亮：“那时买东西、发工资都有记录！如果这津贴单是七六年巴乃考察队的补贴记录呢！”

“那三叔的意思是考察队成员的信息还在！”

吴斜越说越激动，握着水瓶的手微微颤抖：“资料……资料？第一支队伍的人都去世了……但第二支队伍却以他们的名义继续行动！”他突然抬头，眼中满是兴奋，“如果我们找到第一支队伍的名单，也能找到那些顶替他们的人！”

有时候独自思考容易陷入误区，两人交流却能避免这种问题。

相互补充，思路清晰后，事情的线索自然显现，方向也就明确了。

张景吃完一口饭，喝了口水，接着点燃一支烟递过去：“在哪能找到这些资料？”

“长沙古文物研究所！”

“走！”张景转身便走，关节发出轻微声响，随即迈步出门。

吴斜紧跟其后，两人走出院子时，看到王萌坐在台阶上，专注地看着地上的蚂蚁。

“萌萌，别愣神了，出发！”张景招呼一声，率先走向车前。

坐进车里，刚要系上安全带时，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话说，该怎么走？”

“我来开吧！”王萌虚弱地望向张景，“去那个什么古文研究所，对吧？”

张景点点头，坐到后座后，压低声音问身旁的吴斜：“他真的没问题？”

“绝对没问题！”吴斜轻声回答，“只是有点忧郁，很快就会好。

正常情况下，开一半车程，就开始唠叨了。”

汽车启动，王萌熟练地驶向长沙古文物研究所。

车辆穿梭于车流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