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么短的时间内,拖把就被张景牵连进来了。
这倒省得花钱雇人撑场面。
托把瘫坐在椅子上,满怀怨恨地望向天空,怎么总记着吃亏却不长记性?在西王母国吃了那么多亏,刚过几天安稳日子,现在又莫名卷入麻烦,惹上了不知深浅的人物。
这算什么事???
张爷,您行行好,别这样折腾了吧!
极不情愿地拿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喂,是我,让兄弟们都回来,我在茶馆等。”
挂断电话后,他把手机放在桌上,盯着张景说:“张爷,人我己经准备好了。
您说过的话可要算数,无论怎样,您都得保我平安,我们的因果己经结下了。”
“你放心。”张景笑着点头,从口袋里拿出香烟递给拖把,“从今天起,我保你一条命。”
“您该不会是开玩笑吧?”吴斜慌了,看着张景那笑眯眯的眼神,“要是他惹上什么大人物怎么办?你能罩得住吗?”
“没事没事!”张景挠挠鼻子,调侃道:“实在不行,开车去缅北,坐船到萨瓦迪卡,变性后去思密达整容。
一套流程下来,谁能认出我拖把哥?”
拖把在一旁嘴角抽动了一下,这比死还难受,宁愿粉身碎骨也要保持尊严!
我拖把,宁折不弯,怎会为活命而改变自己?
不过,他对张景的话并不在意,既然中指己经竖起,那就是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唉,平白无故就被拉来当壮丁。
托巴看着自己的手,懊悔地拍了一下。
这一幕让张景忍不住笑了起来。
此时,阮爷正襟危坐在椅子上。
桌上的几张照片让人心情复杂,嘴角忍不住抽动。
照片里,我正与吴斜对面而坐,不远处坐着三位男子。
一位背对镜头,举起中指,像是在嘲笑众人。
另一人更是夸张,咧嘴大笑,嚣张地竖起中指,仿佛故意让人认不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