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的画面。
吴斜瞳孔骤缩,迅速上前,立于护栏边,死死盯住鬼玺。
“是陨玉!”
张景点头回应,“没错,我曾进入过陨玉深处,迷失其中,不知如何脱身。”
他轻弹烟灰,掐灭香烟,饮了一口茶。
俯瞰下方看台,目光闪烁,决心己定。
鬼玺归位后,黑衣女子转身面向他们所在包厢。
“点灯!”旁边有人捧出一盏金黄灯笼,挂于巨棍顶部,随后由壮汉提至柱旁。
“好家伙,纯金打造。”胖子惊叹。
吴斜冷笑着打量灯笼,“这算什么?点天灯罢了,我并不意外。”
他祈祷价格不要太过惊人,否则只能选择离开。
灯笼固定在柱上时,下方掌声雷动。
“张爷真豪迈!”
“小三爷霸气!”
“今日有幸目睹新月饭店点天灯,值了!”
“从此张爷和小三爷必将扬名!”
张景听到欢呼,嘴角微扬,侧头对吴斜道:“上去讲几句吧,如此良机怎能错过?”
吴斜斜眼瞧着楼下的人群,嘟囔道:“说我败家?说我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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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景瞧着吴斜那副病恹恹的模样,嘴角扬起笑意:“等着看谁报价吧!敢报价的没几个。”
他跷起二郎腿,晃悠着拍手。
一旁的胖子和吴斜也机械般地跟着鼓掌。
若非不能离开座位,张景真想上前说几句,顺便耍耍帅,那该多爽啊。
这么精彩的场合,不装个逼岂不可惜?
再顺便问问有没有合适的姑娘,毕竟当年佛爷用天灯给尹新月提亲,他用天灯征婚应该不成问题吧?
“胖子,几点了?”吴斜咽了口唾沫,是不是该逃了?
“西点了!”胖子瞄了眼手表,“还有半小时,咱们就赢了!现在跑了,不仅前功尽弃,以后也没脸在江湖上混了!”
“霍老太太,咱们熟归熟!”张景抿了口茶,“借点钱呗?”
“不借!”霍老太太昂着头冷哼一声。
张景在一旁见状,无奈一笑:“可惜了,本来想拿样式雷当抵押借点钱的。”
“既然您这么坚持,我也无计可施了。
胖子,咱们从西王母国带回的那个张玉盘蛇玉佩还在吧?”
“在!”胖子不明所以地点点头,“是有这么个东西。”
“没错,说到那玉佩,确实厉害!”张景用手指轻敲桌面,“戴着它,西王母国就像自己家一样,蛇虫鼠蚁都不怕。”
“想去哪儿就能去哪儿,要不要问问那个跟霍家有仇的人,记得给他点优惠。”
“若几方与霍家有过节的联手收购,定能压到最低价。
我只有一个条件——没事就给霍家添堵。”
霍老太震惊地转向张景,“你竟敢如此放肆!”
“嘿,别不信,我还真敢!”张景悠闲地端起茶杯,饮了一口,“对于我来说,去趟西王母国易如反掌,那块玉佩对我意义不大!既能赚些钱,又能惹您生气,何乐而不为?”
霍老太脸色阴沉,目光冰冷,恨不得上前给他一巴掌。
“说实话,老太太,我敬您是长辈。”张景的笑容褪去,凝视着天花板上的雕花,“看在绣绣的分上,我才陪您玩这场游戏。
换了别人,早该跪着求我把东西送上门了。
听说霍家人都移居国外了吧?”
他轻笑一声,“我刚好认识一群雇佣兵,要不要帮你清理门户?那些不孝子孙,听说绣绣在霍家受了不少委屈。”
“做哥哥的哪能坐视妹妹被欺负?您觉得这理由如何?”
听闻此言,霍老太呼吸急促,险些因愤怒而病倒。
一旁紧张的霍绣绣以及霍老太的模样让张景再次展露笑容,他托腮望向霍老太,眼神带着戏谑。
“算了,我只是逗您呢!绣绣跟我关系不错,我会给您面子,不借就不借。
只剩半小时了,您可别赖账啊!”
霍老太深深吸气,拿起茶杯轻啜一口,她深知张景绝非虚言。
边上的霍绣绣及众人松了口气,刚才剑拔弩张的气氛让人以为随时会爆发冲突。
嚼着瓜子晃动双腿,看着远处的琉璃孙,张景咂嘴道:“总觉得琉璃家做事不太地道。”
“琉璃孙有几个孩子?”
“听说有两个儿子一个闺女!”一旁的胖子疑惑地看向张景的后脑勺,“你又想搞什么名堂?”
“有两个,少一个应该没什么影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