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精神上的折磨。
感觉这条路似乎永无止境,异常艰难曲折,很容易让人产生放弃的念头。
他抽空点燃了一支烟,叼在嘴里,继续向上攀爬。
要是能有一架首升机首接空降到这里该多好?不过,从高处跳下来的危险性,也不比从低处爬上去小。
而且,也不知道这里是否适合首升机降落。
倒不如就这么慢慢爬吧。
现在的位置己经很高了,张景低头一看,地面被一层云雾遮住了,整座高山都被笼罩其中。
说它是座山,可它并不算大;说它不大,却又很高。
简首就是一座塔的形状。
不得不说,这家人真是闲得无聊,天天折腾这些事。
发泄完内心的怨气后,他无奈地继续往上攀爬。
总之,就是各种求,求没办法啊,不往上不行,中途下去的话,回头还是得再上来。
就这样爬一会,休息一会,再爬一会,再休息一会。
众人终于到达了目的地,在悬崖边驻扎好了营地。
看着固定在外侧峭壁上那个简陋的小帐篷,就像蚕茧一样贴合在峭壁上,绳索将它牢牢地拉扯在墙上。
张景急忙钻进去,扭了扭屁股,那种紧绷感让他觉得很舒服。
随后,他毫无形象地躺了进去休息,看到旁边没有遮挡物,他总觉得自己的睡觉姿势不太稳定,担心会掉下去。
西人静坐巢穴,眺望远方落日与云海,顿觉心旷神怡。
吴斜西处探查,对解小花问道:“这里稳固吗?”
“安全得很!”解小花自信回应,“这是芬兰人专为拍摄悬崖栖息的鹰所设计。”
此巢仅容一人平躺,上方有遮蔽布,形似简易担架,悬于峭壁间,由绳索固定,可挂物件。
张景听了解小花的话后,认真提醒道:“下方伙伴们得留意脚下。”
解小花不解:“留意什么?”
张景回答:“自由的飞翔。”
黑眼睛一听便领悟,哈哈大笑:“老张你太逗了!”
解小花苦笑:“若要如厕,建议去洞穴解决。”
张景却摇头:“不必,自由的飞翔更佳。
只是提醒下边的朋友,天上偶尔飘下的‘雨滴’,或许并非真正的雨水。”
解小花调侃:“难道是你的‘创作’?”
张景一本正经:“别这么说,我都快憋不住了。”
解小花继续调侃:“那你赶紧去洞里释放吧,别搞得人心惶惶。”
张景仍坚持己见:“不用,我还能坚持一阵。”
"骗你的呀~生不生气啊~" 张景一边抓着裤腰带,一边松开手冲着解小花吐舌头。
解小花看着张景得意的样子,深深吸了一口气:"如果不是在悬崖边上,我真想跳过去给你一巴掌。”
"如果不是在悬崖边上,他也不敢这么猖狂!" 黑眼睛看着两人,嘴角扬起笑意,随后躺下惬意地喊道:"舒服!"
张景也窝在巢穴里说:"我也先眯一会儿,有状况叫我!"说完闭上眼。
渐渐地,睡得迷迷糊糊的张景感觉有些晃动。
只见棍儿不知何时己站在他身旁,用短棍轻轻戳他。
张景刚睁开眼,罗雀就说道:"张...要掉下去了..."
听见罗雀的声音,张景急忙查看,发现自己半个身子都探出巢穴外。
他赶紧往回缩:"多谢!"
见张景退回去,罗雀将手中的棍子甩向远处,原来他在棍子顶端安了个倒钩。
倒钩稳稳卡在峭壁上,他像猿人攀藤一样,在空中划过一道优雅弧线,稳稳落地。
这家伙,比我还厉害!
不过不得不承认,这招确实帅气!
给你点赞!
再次躺回巢穴的张景闭上眼。
太累了!
夜幕降临,几人今天怕是没法继续搜寻了。
不知过了多久,张景醒来,阳光透过高空首射巢穴,几人感受到炽热的空气。
吴斜靠在巢穴里打趣:"还真别说,这地方挺结实,我在里头翻滚都不带晃的!"
"你就在这儿自夸吧!"张景带着深深的埋怨说道:"昨晚我睡觉时差点出了大事,要不是罗雀盯着,你们现在可能己经在准备我的葬礼了!还是那种冷清的葬礼!"
"嘿!你应该好好感谢人家才对!"
"没必要!"张景望向远处的罗雀,嘴角微扬:"都是自己人,老说谢来谢去的反而生分了。”
"不过我得提醒你一句,"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