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展开最新的"丝脉"热力图,十二盏铜灯突然同时明灭三次——那是"春蚕组"传递的"安全"信号。
他抓起狼毫笔,在图上"南京杭州"两个位置重重圈了圈,墨迹晕开时,窗外传来更夫敲梆子的声音:"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火种计划,启动。"顾承砚的声音像块淬过冷的铁,"把名单藏进温感密书,跟着下一批顾家丝绸运往南京、杭州。
记住,每匹绸子的经线里,都要多织一根银线。"
苏若雪的手指在算盘上快速拨弄,珠串碰撞声里混着密电码的节奏。
她突然停手,抬头看向窗外——东边的天空已经泛起鱼肚白,晨光透过窗纸,在顾承砚的书案上投下一片淡金色。
陈砚生揉着眼睛推开房门时,晨光正漫过他的手腕。
他蹲在铜盆前洗手,腕上的"雪纹花"突然轻轻一颤,最外层的花瓣竟缓缓脱落,飘落在青石板上,化为一枚极小的银蚕。
银蚕蠕动着爬向书桌,第二片花瓣紧接着落下,又一枚银蚕加入队列。
顾承砚站在门口,看着书桌上逐渐围拢的银蚕群。
它们首尾相接,在《说岳全传》周围织出个小小的茧形。
晨光透过窗棂,在银蚕身上镀了层淡金色,像极了顾氏绸庄新织的"破晓缎"。
他没有伸手触碰,只是凝视着那些蠕动的银光。
晨风掀起书案上的热力图,最上面一页的边角,"火种计划"四个大字被吹得猎猎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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