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蓝火焰应声而起,"而您这枚......"他晃了晃山本的印胚,"洁净如新。"
山本的脸白得像戏台的幕布。
顾承砚却转身面向观众,将两枚印胚举过头顶:"真正的阳纹印,从来不在箱子里。
它在苏先生的织谱里,在顾氏绸庄的机杼声里,在每一个不肯低头的手艺人骨血里——"他的声音突然拔高,"它,从未丢失!"
掌声如潮水般涌来。
顾承砚望着台下红了眼的陈掌柜、周老板,还有躲在后排抹眼泪的锦云斋绣娘,突然想起苏若雪昨夜说的话:"他们偷得走印,偷不走人心。"
散场时,青鸟凑过来,手里捏着张极薄的油纸:"先生,黑箱夹层里发现的。"
油纸上的字被岁月浸得发黄:"印可仿,谱不可替——癸亥冬,父字。"
顾承砚的指尖在"父字"上顿住。
那笔锋的弧度,和苏若雪昨夜给他看的残页,分毫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