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蹲下身,把酒瓶放在地上,听话地张开嘴。/鑫_纨. ¨ ¢神!颤. ^吾·错·内!容/
季渝也顺着蹲下,揉着他的下巴看了看,然后抬手托着他的下巴把他的嘴合上:“还好没咬到。”
江时景却在这个时候突然凑上来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
季渝吓了一跳,眼睛下意识看向客厅的周晓,这才发现柜门把两人挡得死死的。但他还是打了一下江时景的肩膀:“你干什么,又不老实!不疼了是吧?”
江时景抿抿嘴,装得可怜兮兮:“疼……”
季渝叹口气。
这招算是被江时景练得炉火纯青了。
蹲着的姿势太累,季渝只能单膝跪在地上,用指尖蹭着的下巴,凑上去亲了亲,小声问:“不疼了?”
江时景笑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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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渝看着江时景笨拙的用手指夹着量酒器,往里面加酒的时候甚至还有些抖。他憋着笑过去帮他把量酒器拿起来,让他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你直接正常拿就行,喝到嘴里都一样。,墈^书^君~ +毋.错?内?容/”
江时景闻言也没再勉强自己,眼睛盯着里面的刻度线,生怕自己倒多或者倒少,接着把酒倒入摇酒壶。
他在桌上找了找,看了半天才找到红石榴糖浆。
季渝在一旁边看边思考:伏特加,金酒,红石榴糖浆……他这是要调什么啊。
是自己不知道的酒。
他看着江时景把冰块放进去,盖上盖子,手在表面比量着没敢继续。
这东西怎么摇,这看着也不结实啊?
这时,季渝从他的背后握住他的手,一手放在底部,一手放在盖子上,就这样帮他摇酒:“这样。”
他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背后就是环抱着他的季渝,现在他的整个手都被他包裹着。
这个姿势也太……
他飞快地瞟了一眼调笑着看他们的周晓,表情复杂地抿了抿唇。
现在怎么办?
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摇酒壶的外侧因为温度反出来的一层薄薄的水珠,他的手心因此变得湿润又冰凉。!微-趣+晓.税*惘- ,埂-歆\罪?筷_
手背上热度更高了。
季渝看着差不多可以了,就松开了手:“好了。”
江时景僵硬地往旁边走了几步,季渝还有些奇怪,这才抬头看了看他的脸。
怎么这么红?
季渝有些莫名其妙,收回目光,结果余光不小心看到了周晓。
完了,忘了。
被妈妈撞见和男朋友的调情现场怎么办?
他选择挠了挠脖子,当做没看见。
能怎么办,凉拌吧,加点黄瓜丝葱花,最后撒上辣椒面淋上热油,凑合吃了算了。
他看着江时景往杯子里加入冰块,甚至还把一块塞到嘴里试图降下脸上的温度。接着他往杯中加入水溶C和气泡水,最后将粉红色的酒液倒在最上面。
做得还挺好看。
咯吱。
季渝把目光落在江时景鼓鼓囊囊的脸颊上,他刚才清晰地听见嘴里的冰块被咬碎的声音。
酒杯被递到了自己的面前。
“这杯叫什么?”季渝接过来小声问。
碎裂的冰块们在舌尖滚了一圈,江时景把融化形成的水咽了下去,这才抬眼看着季渝,把自己的音量调到最小。
“……一见钟情。”
……
我到底为什么要问这一嘴!在自己亲妈面前听到这句话,季渝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他看了看地板上的美缝,找不到可以容身的地方。
于是他还是在母亲的目光中硬撑着喝了一口,再给出评价:“挺好喝的……”
江时景的脸更热了。
这冰块一点用都没有!
两人的所有小动作都被周晓看在眼里,见两个孩子脸都快红成一个色号了,她终于转过了头,用手心捂住了嘴,怕自己笑出声。
原来自己儿子谈起恋爱来是这样的。
这也太好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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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渝飞快地给江时景调好一杯酒,放到桌子上,然后借着洗工具的名义当着周晓的面把江时景叫到厨房。
他把东西放进水池,自己靠在一边,挑眉问江时景:“你从哪儿学会的这杯酒啊?”
江时景实话实说:“店长教我的。”
“他什么时候教你的,我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