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景低着头,手上转着那杯还剩个底的“热恋”的吸管,瘪了瘪嘴。′幻!想,姬· *埂′辛`最\筷-
不能影响季渝工作。
不能做让对方讨厌的事情。
吸管被他放在一边,最后一点酒也被他一饮而尽。
可就在这时,身后突然有人握着他的肩膀,强硬地把他的身体转了过来。还没来得及反应,江时景就眼睁睁看着那人低下了头,熟悉的味道卷入他的鼻腔。
等……
他握住季渝的手臂,想把嘴里的那口酒咽下去,但对方没给自己这个机会。
舌尖用力探了进来,那红色的酒液顺着张开的嘴流了出来,经过下颌线的那颗小痣,最后滴到江时景的衣服上。
晕染开来的颜色浸透了他的白色毛衣。
季渝的吻很深很急,没有给任何人喘息的时间,包括自己。江时景几乎是在被迫承受。
可他很享受这种快要窒息的感觉。他伸手搂住了季渝的腰,另一只手抚上他的脸颊,用了些力,将面前的人靠得离自己更近。\优-品·小~税*网/ -耕^歆_嶵¨全^他明显听到季渝的一声闷哼,这次是真的一丝缝隙也没有了。
江时景拇指蹭了蹭季渝的脸颊尝试着探了回去。
主动权在这时易主,季渝有些站不住,一手撑在吧台上,一手按着江时景的肩膀,弯着身子,悄悄睁开眼睛看了看江时景。
这才发现他完全没有闭眼,哪怕情。欲已经彻底染上他的眸子,哪怕呼吸都已经变得粗重,他还是在观察自己的反应。
季渝有些不太开心,感觉丢了面子。
于是他佯装生气,轻轻咬了一下他的唇后,往后退开,一条水线在他们中间拉长崩断。
季渝抬手蹭了蹭唇角,看着手还不愿意从自己腰上放下来的人。
他挑了下眉,像是挑衅。
你看,忍不住的人是你。
江时景抬了抬身体,让季渝被迫后退站直,他也站起身,低下头靠近季渝的耳朵,还用唇瓣蹭了两下,炽热的呼吸打在季渝的耳朵上,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我们能借用一下换衣间吗?”
季渝抬头看他,言语中带着笑:“你想做什么?”
这句话也在这个场合也相当于是默许。\我¢的,书^城′ \已\发?布.最!薪`漳\結¨
“做我们还没有做完的事情啊。”
他的手指在季渝的腰上摩挲着,搂着他走到换衣间。
换衣间没有开灯,季渝走进这个黑漆漆的屋子,手下意识就在墙壁上摸了摸,可还没有找到开关,身后的人就把他的手彻底按在了墙上。
“你等……”虽然意识到了什么,但他还是下意识回头看。在这一瞬间,门口的最后一点光源也被江时景关在了外面,吻几乎是在同时压下来的。
江时景撬开他的牙关,舌头往里面钻,舔。弄着季渝的舌尖。
季渝以一种极其别扭的姿势站着,很不好受,他想把身体一起转过来,可江时景完全没有放开他的意思。
他只能用没有被控制住的手推了推江时景的肩膀:“江……”
还没分开几毫米,江时景又追了上来,另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
凶猛,缱绻,不留一丝缝隙。江时景没给自己喘息的机会,也没给季渝喘息的机会。
窒息感让季渝有些慌,他几乎不会用鼻子换气了,只能把嘴张大,没来得及咽下去的唾液就这样顺着他的唇角流了下来。
太狼狈了。
他又狠狠推了一把江时景。
江时景这才突然缓过神,手握着季渝的手臂让他转了过来。季渝的后背靠着墙面,胸膛起伏,每一寸的空气都是救命良药,他大口大口呼吸着,眼睛里带上了一丝水汽:“你、着什么急……”
江时景伸手蹭了蹭他的唇边,说得很小声:“……对不起。”
他想要的不是这个答案。
而且谁会在亲吻后和恋人说对不起啊!
季渝叹了口气,伸手拽住他的领子,又吻上去蹭了蹭。他几乎是贴着江时景的唇说的话:“情人节过了吗?”
江时景拿出手机看了眼,已经12点03分了。
“过了。”
“那么情人节的最后一秒我们就是在一起过的了,开心吗?”季渝像啄木鸟一样在他的下巴上啄了两下。
“开心。”江时景的手指插入他的长发间,也学着他的样子吻了两下。
还真好哄。
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