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渝吓了一跳,手和他的唇分开几毫米,动作停了一会,直到见江时景还没有完全醒过来才继续动。*躌?4.墈/书_ ¨首\发-
接下来是鼻尖,又顺着鼻梁抚上山根,轻点了一下。那是他自己眼角痣的位置。
“嗯……”江时景又动了动。
这下季渝的手干脆停在那里不动了,他感受着江时景的睫毛蹭过自己的指尖,还眨了两下。
接着,睫毛的主人把他的手握在手心捏了捏,声音还带着刚醒过来的沙哑:“怎么醒这么早?”
季渝用手指尖蹭了蹭江时景一直放在被子里导致现在还暖呼呼的虎口:“昨晚睡太早了。”
江时景慢慢“嗯”了一声,缓了缓神又问:“想吃什么?”
“不饿,再躺一会。”
江时景又“嗯”了一声,手臂抱紧季渝:“那就再睡一会。”
耳边的呼吸声很快又变得平稳下来,原本紧紧抱着他的怀抱也松了劲。¢纨! * +神\栈/ ¨已^发,布/最`鑫+蟑-截?季渝闭了半天眼睛还是睡不着,干脆慢慢转过身,从床头摸到自己的手机玩了起来。
刚打开的时候屏幕亮度还是最高的,给季渝吓了一跳,连忙眯着眼睛拉低一些,又侧了侧头听背后人的动静。
很好,没有被吵醒。
接着他找到微博,打开。
从那天秦应发了澄清帖之后,季渝就养成了闲下来看一眼超话的习惯。
给好的评论点个赞,不好的评论骂完举报拉黑,有时候还顺手点个签到,搞得他现在超话等级都上去了。
他打了个小小的哈欠,翻看着。
因为江时景停稿已经有段时间了,所以超话里喊着让他开单的人最多。季渝一条一条划过去——
[J大能不能现在就开单吓我一大跳]
[平等地嫉妒每一个抢到的人,三次了,我都没抢到过,J大能不能多开几单orz]
[楼上的,三次不算什么,我从认识J大到现在好不容易攒够了钱结果一年都没抢到过]
[妈呀,你好惨]
[现在还有人约他的稿子吗?不是都抄袭了吗?]
季渝原本好好的心情被这一句话弄得烦躁起来,把下面骂他的评论都挨个点了赞之后直接点了举报。¨我!的·书\城/ .埂/新¨最^哙~
要不是这个姿势不好打字他真的要骂几句的。
有些人就爱装作局外人再把事情闹大。看着是个问句,实际上引发讨论后再哄骗着那些不明所以的路人,让他们相信这些莫须有的东西。
这段时间季渝看得太多了。
前段时间他翻超话看到有人开开心心发了个稿子,下面评论“我记得这个画师不是抄袭了吗”,气得季渝直接和他对线:什么时候说抄袭了,对面都发了澄清了,一点不看张嘴就来是吗?
那人还装作无辜:我不就问一下吗,你们这么敏感肌啊?
季渝翻个白眼:大哥,你这号才开了几天,唯一的几条都是在这个超话里面发一些所谓“抄袭”的东西,你真当我们傻啊?
下面立刻有人应和:靠,姐妹说得好,最近这种浑水摸鱼的好多!主持人能不能做做事!
季渝手指一顿。
……我不是姐妹啊?
但他也没太在意,顺着发了句:超话主持人能不能做做事。
季渝手指接着往下翻,按照照例把好的点赞,不好的举报之后,刚打算把微博退出,眼睛却突然瞄到什么。
他点开图片,眉毛瞬间皱了起来。
虽然有些模糊,但依旧能看出来这是江时景的脸。照片上的他穿着一件白色的冲锋衣样的羽绒服,站在咖啡店的门口往里面看。
不会吧。
季渝立马翻过身把江时景叫醒,后者还迷迷糊糊的眼睛都睁不开:“怎么了,饿了?”
“不是,你看这个。”季渝把手机亮度调到最低,凑到他面前,“这是你吧?从哪儿拍的?”
刚醒过来,即使是最低的亮度还是让江时景眯了眯眼睛,手揉了两下,又慢慢睁开,看清图片上面的人后自己也愣了一下:“这是?”
“刚才从超话看见的,庆幸的是还没几个人看见这个。”
江时景彻底清醒了过来,撑着坐起身把他的手机拿在手里放大看了看细节,季渝也坐起来和他一起靠在床头。
“这件衣服……是我们和秦应见面的那天吧?”江时景眼睛下意识看了看衣柜,“这件是新买的,我只穿过那